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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召南,你被讨厌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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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还留有尾声。靠近门口的一名同学忽然发出一声鬼叫,被扼住了喉咙似的,整个人忽然直挺挺往后倒去。他周边的人先站起来退到门外尖叫起来,其他人也都围过去看。徐行的同桌连忙过去把控局面,说明情况,叫大家散开,保持通风。

她这一起身,坐在长凳尾端的徐行在同学犯病的惊慌声中也演绎了自己的惊慌。身体如重锤下坠,几乎是在一瞬间的变故,撞进白召南的怀里,对方轻而易举的顺便一伸手,护住她即将磕到桌腿的脑袋。

徐行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僵硬的站在白召南的桌边时,她脚下的人正在努力的请她抬抬脚,放过他的手指。

过了近二十分钟,教室里恢复原本的安静。那个忽然犯病的男同学身体一直虚弱,可谁也没有见过他像今天这样。有人被吓到,谁又知道谁是真的被吓到。一场风暴匆匆而过,可见少了一个人,可见一片狼藉,这段时间里所有角落发生的所有事不知在谁的心里留下了什么。

“我刚才有没有说话?”徐行拉着同桌的衣袖问。

“没有,你没有说话。”同桌拉她坐下,又去整理被撞倒的拖把、垃圾桶等物。毕竟是年纪稍长,波澜不惊,她也看的出来徐行在害怕,于是拍拍她的背,“你一直站在我身后,我没有听见你说话。你说什么了?”

“我可能被吓着了,幻听。”

白召南以还笔为借口,伸长胳膊去捅右前方的徐行的背,“喂,我听见你说话了!”

根本不可能。徐行已经回忆起来,在那个时刻,她的大喊只是在心里而已。她当时浑身打颤,胸腔犹如一个血洞,有野兽在疯狂打鼓,不用低头也能看见,嘴唇根本无法张开。

“我说了什么?”徐行回头,看着白召南的眼睛。就像站在领奖台上,摇摇欲坠。乱花渐欲迷人眼。

“你说,快跑!大家快跑!对不对?”

他说得没错。是真的吗?他听见了?

“你都知道还让我说什么?你要让我承认什么?”卑鄙可耻,见死不救,不是个好人。我也想,可是我害怕,我什么都不敢碰。害怕。对这个世界的恐惧,对所有人的恐惧。为什么非要揪住我不放呢?你仗义,勇敢,敢于伸张正义,我也想那样,可是我害怕……

徐行趴在桌上落泪,悄无声息。

“你又干什么了?”男同学问白召南。

白召南边耸肩膀边扭头看窗外,格外忧愁。在这里已是煎熬,偏偏任重而道远,归期遥遥。

一个身材歆长而瘦削的男生,叫作许嘉文,从遥远的第一排走来。他看起来文文弱弱,戴一副度数高达八百的近视眼镜,长着一张棱角过于凌厉的脸,不笑的时候冷肃吓人,笑起来像是下颌松了螺丝的机器人。除了独自一人专注于某事的时候,他总是笑着的。

“徐行,我们换个座位。”

许嘉文没有露出八颗门牙,但表情是柔和的。

白召南和其他几个人抬起头盯着这人看。许嘉文唯一在乎的人就是他那个从六年级起就开始“邻里之间互帮互助”的女同学,刘馨。听说两人是从七年级开始正式成为真正的邻居的。

他怎么忽然管起这闲事了?一个不在地球上生活的人做了一件地球人会做的事情。

“不用。”

“是因为我吗?你们这意思?”白召南暴躁道。

“哥们,有点自知之明,就是因为你。”

同桌开始收拾东西,“咱俩换吧,最好让她坐在我这边。”

“好了,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为了赔罪,我坐在这里好了。”白召南一手抓书包一手抓课本,两步抢在许嘉文前面坐在徐行身边。

教室的门被踢开。掌握三十人奖惩和人格判定大权的人瞪着一双赫赫有威的眼睛看着混乱的中心。

“你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老师,我想坐在这儿。许嘉文不让我坐。”白召南一副受宠爱的孩子向父母告状的神态向许嘉文挑衅。

“好好的,又闹什么幺蛾子?许嘉文,回你座位上去。”

看起来是任由白召南胡闹,制止了许嘉文。实际上许嘉文也是被老师格外关照的那一个。听说两人是亲戚关系。

“徐行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把她惹哭了,正在道歉。”白召南态度诚恳,音调里透着不被原谅的委屈。

很庆幸,又躲过了一场浩劫。“浩”的意思是范围广而重,徐行想,自己连这点事情也没有勇气面对。

“别急着感谢我,大脑袋。因为你,我变成了大家讨厌的人,这是你的反击吗?我就这么认为的。”白召南抿嘴一笑,更加靠近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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