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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2 / 3)

可怕?”梁夏走到坟墓那里,折了几根狗尾巴草插在正中央,“活着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没有一点准备,只是知道自己正在承受着痛苦,连续不断的,不知道哪一次就是生命的终点。每天这么想着,就算阳光明媚,就算看见别人都在快乐的笑着,还是觉得这里是人间地狱。”

“不在乎,不思考,无所谓,避免一切问题。”

“我是这么做的,就是过分了些。那你呢,什么也不敢伸手,你在害怕什么?”

“你觉得要是一只兔子变成人,在人群中生活的它会是什么样子?”

“你说你是兔子变得?”梁夏在画板上对着徐行画几笔,“看着不像。”

“不是那个意思。”

“总之,多谢你的关心。”梁夏把那夹在画板上的纸拿下来递给徐行,上面是一丛紫薇,狗尾巴草,还有一只兔子。“看起来我们不是一路的,以后你就别多管闲事了,我想怎么面对现实比你清楚,倒是你还没有答案。再说,帮助我不是打破了你对外界不理不睬,独善其身的原则了吗?”

该怎么对他解释?算了,没有必要。

“白召南问我为什么接近你。”

“你怎么说?”

“瞧你紧张的。”梁夏自顾扭头大笑,“我说白召南你算老几,然后我们就打了一架。难得有个敢和我打架的人。”

“你赢了还是输了?”

“当然是赢了。”梁夏脑子里映岀当时的场面,还没出手就踩着自己的鞋带绊倒,白召南一脸疑惑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回想起来可真丢脸。因为过于伤心所以好好睡了一觉。“输了的话我会说出来吗?”

一天一餐,每餐吃一样的东西,坐在同一个位置背书,每天走一样的路……尽力把生活的轨迹变成固定而毫无变化的时间线。无趣、冷漠。当初给她的附加惩罚是什么呢?白召南后悔那时候没有专心听,一知半解的就过来参加考试。

余嫣毫不避讳的说起家事。

“我妈妈刚走,我爸就着急的要结婚,借口说家里没人照顾我和奶奶。屁!还不都是我奶奶一直照顾一家人的。我说那女人肯定是为了我爸的钱,让我爸把钱都放到我的账户上,我爸口口声声说相信那女人,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怪怪的……至于哪里怪,白召南又说不上来。被撕碎的照片仍然保持着原状,放在他衬衣的胸前口袋中,一低头还能看到半张熟悉的脸。白召南拍拍口袋,把外套的扣子扣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徐行已经在看着他了。目光交汇不过几秒,白召南已经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

怨恨。本该只是讨厌而已,但是加上畏惧的话——想要阻止对方做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却因为害怕而止步,所以生成了怨恨。她害怕什么?他会打她一顿吗?会骂她吗?会羞辱她吗?一个没有经受过风风雨雨、捶打历练的小孩子比大人还要畏首畏尾。

徐行一出生便是备受宠爱,成长的过程一帆风顺,神童之名传遍方圆百里,如众星捧月。可谓是无病无灾,上天保佑着长大,还给予了额外的恩惠。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人为何会是徐行那般心虚的模样?那个壳子里真正地主人该不会早都逃之夭夭了吧?听起来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白召南把书盖在脸上,翘起椅子的两只前腿,不断叹气。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要做什么?要让她知错……那时候好像听到这么一句话。其实今年刚来到这所学校的时候,他才第一次见她。尽管之前没有见过,他还是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徐行。有点失望,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姑娘,满脸的幽怨,为了交际客套而展露的笑容如蜻蜓点水,假模假样但温润自然。原本以为是个疯丫头,早在心中制定了不少计划。

梁夏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露面。班上没有人提起他。徐行却发现自己的书本里出现了陌生的信件。牛皮纸的信封上只写着两个字:徐行。同学好奇来问,她把信塞进书包深处,一直没有打开。

第三天,新的信又出现了。她喜欢这种东西。信封的颜色,钢笔字体,墨水洇开的痕迹。每每忍不住想打开来看的时候,她会告诉自己:没有人会写信给她,这一定坏兆头,只要打开准会发生难以想象的恐怖事件,着火、中毒、炸弹、害虫之类。或者是弄错了,五班也有一个叫作徐行的男生。

直到短短几天内收到五封信,把它们握在手里有很充实的感觉。她还没有过那么多钱来装饱信封。徐行打算从第一封开始,拆开来看看。

看到信之前,如登雪山之巅。看到信后,是“海棠未眠”。

原来是梁夏的画,还有寥寥几笔字。大概说的是希望她去医院看望。最后一封信,是她写给梁夏的。那天看到他旧病复发,在同学们的议论中了解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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