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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我啊(1 / 3)

这几名太监倒是无所顾忌,直接上前绑人。

薛浥虽属文官,平日里也是习武强身的,一见太监来拿他,他旋即侧身一扯,三两下便将人翻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哎呦!”“哎呦!”

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裴子渠略微诧异,冷言道:“薛浥,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本宫立马去父皇那儿告你一状,说你昨晚醉酒强迫本宫,到时不止你,你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她如此也不是故意为难他,单单是气他冤枉她,倘若他同她道个歉,软言说几句好话,她早原谅他了。

但他越是清高,越是不肯认错,她就越是想跟他来硬的。

“……”薛浥握紧双手,仰头直视裴子渠,那双略微狭长的双眸稍稍起了红,显然是气着了。

他不动,四名太监赶忙将他拖上床榻,分别将他的双手双脚绑在四个角上。

裴子渠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默然看着,明面上她是占尽了优势,其实她心里反而是更气了。

他大可以不用受这罪,却吝啬得一句话都不愿说。

“哼!”裴子渠使劲跺着脚,跺了又跺,跺了又跺,借此发泄心中的郁闷。

不多时,另外俩小太监拿来了情热,一人掰开薛浥的嘴,一人灌药。

薛浥偏头挣扎,眉心蹙得厉害,深深凹陷了下去。哪怕他家徒四壁,哪怕他上街摆摊,他都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裴子渠不自在地别过了脸,她心里气归气,但也不是非要做这种侮辱人的事,奈何薛浥总是能惹恼她。

“公主。”折己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轻手放在裴子渠身旁,“这是情热的解药,三炷香之内吃了便能解。”

“嗯。”裴子渠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挥手道:“你们都出去。”

“是。”折己应声,领人全部退了出去。

房门被人关上后,屋内便只剩下两人。

裴子渠坐着,把玩身前的发丝,薛浥被绳索捆着,双眼紧闭。

一片沉默中,空气渐渐凝滞。

没多久,薛浥的呼吸渐渐急促,一下一下,寝殿内瞬间多了几分暧昧之意。

裴子渠拿过身旁的瓷瓶,起身上前,慢悠悠道:“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给你解药。”

毕竟两人昨晚黏黏糊糊地做了一回夫妻,她身子虽疼,心里却是高兴的,还想着他今早开口说要娶自己,然后自己娇羞答应,接着两人去父皇那儿禀明实情,谁也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发展成了这样的局面。

她给了薛浥台阶下,谁料薛浥压根没下台阶的打算,他依旧闭着眼,长翘的眼睫一颤一颤的,很是惹人怜爱。

“不肯开口?行,那你就忍着吧。”裴子渠气鼓鼓地说着,她侧身坐在床榻边缘,上下打量薛浥。

官玉迎下的什么药她不晓得,不过有一点她晓得,那药会让薛浥失去理性,但情热不会,情热只会挑起人的冲动,并不会叫人失去理智。

“你应该晓得情热的药性,不吃解药是会死人的。”

大抵是身体的反应开始翻腾,薛浥一把抓紧了厚实的麻绳,他一用力,粗粝的麻绳便磨破了他的肌肤。

他生得冷白,肌肤上稍有颜色便会显得突兀非常。

裴子渠看得心疼,暗暗在心里骂他,混账,求个情,说几句好话有那么难么。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薛浥仍旧没求饶的迹象,这下子,裴子渠也不晓得该拿他怎么办了,她记得折己的话,三炷香之内吃下解药才能解情热,而这会儿三炷香时间已经过了。

裴子渠急了,她想,薛浥死活不开口,若是真出了事该如何收场。

“嗯……”薛浥忍得辛苦,俊美的面庞上热汗直流,额际青筋暴跳,下颚骨也绷得紧紧的。

“咚。”裴子渠心下烦躁,用力扔了手中的瓷瓶。反正时间已过,这解药留着也没用。她俯下身,素手拂过薛浥起伏的胸膛,恨恨道:“你为何不肯开口求我,现在好了,解药没用了,你不与我行周公之礼便会死。”

被她一碰,薛浥呼出的气息愈发火热,显然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不想死,也不愿开口求她,更不愿一错再错。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生生将唇瓣咬出了血。

“混账!”裴子渠看不得他折磨自己,解开衣衫上了床榻。

……

*



薛浥抓着浴桶边沿,缓缓睁开了双眼,呼吸也跟着平复不少。

念起方才脑中浮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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