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夏刚回头就看到了何宴清,“你在这多久了?” “一直。” 温夏夏皱着眉头道,“偷听别人讲话可不是个好习惯。” 何宴清耸了耸肩膀,“正大光明的听,你说的太入迷,没有察觉到我罢了。不过你和沈...沈舒言的关系似乎很好?” 温夏夏回答,“他是可欣的甜品店老板。” 他当然知晓,关于沈舒言早已经被扒了个底朝天,捏死他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只不过那日沈舒言在篮球场受伤的事让他如鲠在喉。 总觉得两人的关系不简单,简直已经超过了友情的存在。 若不是担心温夏夏会因为这个人的突然消失而难过,沈舒言恐怕现在连渣都找不到了。 让一个人消失是可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呢。 “我听淮左说,上次沈舒言和你一起爬了五书山?” 温夏夏担心自己的回答会为沈舒言惹上麻烦,凝着眉顿了片刻才回答,“只是碰巧而已。” 沈舒言和江淮左斗殴的事情,李和州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不知道谁给了沈舒言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和淮左互殴,不过以淮左的性子,并未找沈舒言的麻烦,实属罕见。 何宴清笑了笑,“好了,不说他了,担心你的脚走不回去,我才来的,所以夏夏可不要在心中偷偷骂我啊。” “不至于。” 她在心里偷偷捅他。 整个宴会觥筹交错,十分热闹,她看了一会就没了兴趣,只想尽快离开。 好在她没有等待很久,12点前已经彻底结束。 黎司南已经安排好了司机送她们回去。 这辆车全世界仅有此一辆,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太过招摇。 “能不能把我们放在路口?我和可欣打车回去。” “何必那么麻烦。”江淮左说,“你的脚受了伤,本就不能过多走动。不如等明天看完医生,再走也不迟。而且明天周末没有课。” “既然不能过多走动,方才不也陪三位先生跳了舞。”温夏夏嘲讽道,“今天已经成为上流社会的谈资,我可不想再成为小区里的谈资。” “不用担心,他们不会乱讲话。”何宴清话语里暗含深意,“我已经联系了司机,开普通的车送你们回去。” 在他们眼中几百万的车大概也是普通吧。 江淮左担任司机,大概是没了跑车的配置,他开的还算稳当。 “夏夏,快要期末考试了,如果需要哪个教授辅导……” “谢谢何先生,不必了。” 温夏夏虽然一直忙着训练但也没忘记学业,她的记忆力好,又肯下功夫,书都快翻烂了。 因为他们的关系,她在学校出了名,偶尔听到有人吐槽她是靠关系才获得的奖学金。 如果真的有教授专门为她讲课,也就彻底做实了自己成绩造假的事实。 温夏夏未来想成为一位出色的律师,若是学业生涯出现污点,即便能力再好,即便有律师事务所要她,这些污点也会跟随她一辈子。 “今天玩的开心吗?” 黎司南温热的手自然的搭在温夏夏的手上。 她往旁边侧了侧身,“黎先生的生日宴如此热闹,我当然玩的开心。” “那便好。”黎司南眉目之间没有那么生硬,“那支舞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不是吧?! 原书中陆蔓每年给他送生日礼物,他都会说这句话。 所以“最好的礼物”这几个字是批发来的? 不过她并未反驳,有时候顺着他们,可以为自己减少很多麻烦。 从五月份开始便进入了漫长而燥热的夏季,时间一晃而过,距离温夏夏的死亡节点也越来越近。 “年纪轻轻愁眉苦脸的做什么?” 温夏夏回过头望着明良,“师父,你怎么起这么早?” “徒弟训练师父睡觉,这是什么道理。” 忙碌的六月课程和考试结束后,温夏夏就被明良带来这里特训。 他们来特训的这座山在奥瑞亚特北方的一个小城市,温度适宜,清晨上山犹如置身在云海中,即便已经在这里待了将近三个月,看到如此美景,她还是会被震撼到。 明良把早餐扔给她,“早餐。” 温夏夏笑眯眯打开包装袋,两个包子,一个鸡蛋和一杯粥,“多谢师父投喂,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