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挺想回去的。” 她摸了摸鼻子,又补充道:“在那之前,我需要确认无欢真的没事。”她说完就转身打算离开祭祀台,她可不敢大半夜打开这个盒子,万一“嗖”的一下就回去了呢?她还要跟无欢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 “你喜欢上他了?”身后的梁淮之冷不丁道。 “我啊——”林茉被惊得不小心踩到了脚下的祭品,身子一歪就要跌倒。 梁淮之连忙伸手拉她,“小心。” 林茉一受力,又猛地朝梁淮之倒去,“啪”的一声,两个人一下子撞到了祭祀台正中央,原本稳稳落在中间的盒子被推了出去,一下子跌倒滚落。 “妈呀,盒子,盒子——”林茉惊得大呼小叫,“镜子摔坏了我可回不了家了!” 两个人皆吓得魂不附体,忙不迭站直了身子要追上去,那盒子已经沿着阶梯滚了几圈,最后“彭”的一声,盒子直接撞开了。 隐约的月光下,撞开的漆黑盒子里空空如也。 传说中的昆仑镜呢? 两个人面面相觑,皆有些不敢置信,更不明白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半晌后,梁淮之道:“里面是空的,难道有人……” 两个人正面惊恐惧之色,四周的烛台一下子被点燃了,宛若地狱之火般一点点照亮了他们狼狈的面容。 几乎是片刻之间,赫然出现的黑衣人已经团团包围了他们。 “原来,你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偷走本教的昆仑镜。”魅夕冷着脸从黑衣人中间走了出来,目光中带着陌生的冷冽和杀意,“丫头,我可真是低看了你。” 秋夜的风吹得人脊背发凉。 林茉攥紧了拳头,与重新展露出敌意的魅夕四目相对。她妖异的瞳孔里映出自己慌乱的模样。 这个女人一直都很强势可怕,甚至手段凶残,之前一直有无欢护着,她才不得已压住了杀意,如今…… “我要见他。”林茉直接道。 眼前的女人本就想要收拾她,如今逮到证据岂会松手,唯有亲自向无欢解释…… 魅夕的目光却在他们二人之间扫视了一番后,落到了他们身后空空的祭祀盒上,渐渐一股愠怒充斥着那双冷艳的眼睛,“你们把昆仑镜藏到哪里去了?” “姑娘说笑了,这不是明摆着吗?”梁淮之慢吞吞一笑,适时地反驳了起来,“我们来的时候昆仑镜就已经不在了,哪里有机会藏起来。” 魅夕挑眉:“你觉得我会信你们?” 梁淮之反唇相讥,“我说你该不会是怕你们教主责罚你弄丢了圣物,才拿我们当借口吧?”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武功怎么样,明明都被人围起来了,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该不会表面只是个大夫,实际上是个隐藏的武林高手吧?林茉偏头扫了他一眼。 “死到临头还嘴硬,把他们拿下!”话音落地,粱淮之立马乖乖就擒,姿势比林茉这个手无束鸡之力的高中生还要标准。 靠,真是高看这家伙了! 林茉和梁淮之像两只鹌鹑般乖乖被扣了起来,林茉到最后也没看见这个梁大夫展现出丝毫的功夫。 “你怎的不反抗,打不赢逃跑总该会吧?”林茉咬牙低语,他不是会轻功吗? “这么多人,哪里跑的掉。”他小声回复道。 林茉顿时无语。 两个人老老实实被押着往西边走。 走到一半儿,他们又强行把两人分开了,一队人马不知道把梁淮之压至了何处,魅夕则带着林茉朝原先所住的院子里走去。 “无欢他……” “闭嘴。” 林茉再不敢吭声了。 刚推开门,守在屋内的游莺站起身,看见林茉的身影“噗通”一声就跪下,“姑娘,您可算回来了!”随后嘴里诉说着她无故离开的担忧和惶恐。 林茉欲言又止,被魅夕一把推进屋子里,对着游莺吩咐道:“你看着她,绝不能让她再出这个房门半步。” 游莺呆愣着没反应过来。 “等等——”林茉喊住即将转身的魅夕,焦急地问道:“你把我朋友抓到哪儿去了?要把他怎么样?”为什么魅夕没有将他们关在一起处置,难道是要对粱淮之单独施刑? 他到底只是个医生,万一被魅夕断胳膊断腿的,她良心如何过意的去! “你还有空管他?”魅夕冷笑一声,声音凛然道:“你半夜三更和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私会,甚至偷走了本教圣物——呵呵,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