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二净,“零又做了什么任性的事情吗?” 南凌一言难尽,“他告诉我,他有翠鸟的消息。” 诸伏景光的表情也立刻变得有些奇怪。 “翠鸟不是本来就在公安手里吗?他自导自演他想试探你?” “还被他成功了。”南凌扔开了手机,愤愤地倒在了沙发上,“我刚才挂他电话的时候,他应该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冲动了。 但是自己又真的很想挂他电话。 诸伏景光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件事,欲言又止地想了想,“不如让白鸦去处理这件事?” “这怎么行。”南凌一骨碌翻身坐起来,义正言辞地说道,“公安毕竟还有卧底,我不能让你冒这份风险。” 诸伏景光非常擅长透过表象看本质,“其实你就是不想让他知道白鸦吧。” “对。”南凌眼都不眨地说道,语气连一丝一毫的心虚都没有,“我要让他成为最后一个知道你还活着的人。” 诸伏景光无奈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仿佛在面对一个加上零就是两个幼稚园儿童,“没必要吧。” “不,当然很有必要。”南凌理直气壮,“我一定要给安室透一个教训。” 平时在波洛打工,转头就能用自己本名回到公安的基地。安室透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被琴酒发现是叛徒? 更别说还有风见这个不定时炸弹每次他出现在安室透旁边的时候,南凌都能在安室透的头上看到一个大大的危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死。 “你不用说了。”南凌戏精且故作深沉地一摆手,雄赳赳气昂昂搞得旁边根本没想开口的诸伏景光一脸迷茫豪言壮语根本不走脑子地脱口而出。 “我南凌,今天就要教教安室透怎么做卧底!” 诸伏景光:行吧,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