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安室透已经在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们俩了。 “你这样……那,我那个,把你和琴酒的头发缠在一起打个蝴蝶结的梦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啊。”南凌痛心疾首地接着说道,语气宛如在控诉一个渣男为什么要抛弃自己,“为什么要剪短头发啊黑麦!” 翠鸟现在看着他的眼神宛若看着一个精神病人。 “我觉得你应该去做个检查。”他的语气看似镇定,但是隐约带了一丝颤抖,“精神检查。” 明明通感症才是正儿八经的精神疾病,为什么他看上去比他更不正常呢? 试问哪个正常人会想把赤井秀一的头发和琴酒的头发绑在一起啊!不要命了吗? “别闹了,查特。”安室透语气和善中夹杂着一丝威胁,“勾结FBI,你到底想干什么?” 结果他这句话刚刚落地,一旁的翠鸟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嘶……这是你的代号?”他呲牙咧嘴地吐了吐舌头,“你这味儿够冲的。” “我以为你刚才已经尝过了。”南凌看着他的表情,已经开始感同身受了。但他还是不死心地挣扎了一下,“真的这么难喝吗?” 虽然自己喝不惯,但那毕竟是自己的代号…… “刚才没听到你名字,味道没有这么……浓郁。”翠鸟咂了咂嘴,“不过也不难喝,就是不太好适应,草药味太重了。不过如果喝习惯了应该还不错。” 南凌诡异地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而安室透觉得自己仿佛不应该在这里。 本来因为他的威胁而变得稍微严肃了一点的气氛……又被翠鸟毁了。 “别在门口站着了。”南凌自来熟地对赤井秀一和安室透招了招手,“坐下来聊会儿天呗。” 安室透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反倒是赤井秀一先一步走了过去,语气自然,“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南凌让开了一点地方,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坐坐坐。别客气。” 安室透:……这其实是公安的资产来着。 为什么查特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你还在门口杵着干什么?”南凌看向安室透,恶趣味地眨了眨眼,“来玩啊大爷,别害羞啊。” 安室透觉得自己快吐了。 但他又看了看已经和谐地坐在一起的翠鸟查特和赤井秀一…… 既然FBI可以,那么自己也一定可以! ——安室透的胜负欲在奇怪的地方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