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七不紧不慢地问道。 我不得不佩服七——如果换做是我处在这种境地中,我可保持不了镇定。 无论他可不可信,他的心理素质至少能让他在这个位置坐得很稳。 “谷田祐树。”谷田贤了不假思索地说道,声音悲愤,“七,你居然连你自己病人的名字都记不住了吗?难怪,难怪祐树他会死在你的手里。” 七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打量了他一会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他身上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 我看着他不带一丝犹豫地接起了电话,表情好像是谷田贤了这个人是空气一样,语气自然地和那边说了几句话。 我要是谷田贤了,我肯定很生气。 “……很好。”七对着电话那头说道,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个笑容冷得像是酒里漂着的冰碴子。他的视线终于又放回了谷田贤了身上,“既然你这么在乎你的兄弟,那就好办了。” 七把手机从耳边拿了下来,按了一下扬声器的开关。 刺耳的惨嚎声骤然在地狱夜总会中响起,夜总会里从未停歇过的失真吉他声轰鸣着伴奏,我搓了搓身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看到谷田贤了的脸色瞬间惨白了不少。 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