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苏苏感觉腹疼的感觉逐渐减轻,直至彻彻底底消失,连带面色也从苍白恢复红润。 绿云轻言见证嫡妃的改变,看的目瞪口呆。 这安胎药的效果也太好了?堪称灵丹妙药! 绿云不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并没追根问底的想法。 短暂的惊奇过后,她立即转忧为喜,开心的不可以,嫡妃跟宝宝都没事儿了,太好了! 梁苏苏也舒口气。 她再度偷偷庆幸,幸亏自个随身带着安胎丸。 否则这回可就真的危险了。 梁苏苏对绿云说。 “别告诉别人我已好了,不管任何人问你,你都说我如今不大好。” 绿云不明所以:“为什么?” 梁苏苏:“当全部人全都觉的我快不可以了时,自然而然会降低对我的防备心,这对我来讲是个绝佳的机会。” 绿云听的似懂非懂。 梁苏苏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叫绿云给自个画了个“生病妆”。 脸给抹的苍白,唇也涂的没一点血色,瞳仁中还打点阴影,头发披散。 看上去像极了病入膏肓的模样。 绿云扶着她躺回到软塌上。 大约是因为躺着太舒服了,她一不当心便睡着了。 绿云帮她盖好薄被,轻手轻脚的走出书房。 她一出门便看见了站在廊下的晋南王。 他居然没有走。 司马迎的表情仍旧阴森沉的,口气透出慑人的冷意。 “她怎样了?” 绿云时刻牢记嫡妃的吩咐,慢吞吞说。 “嫡妃……不大好。” 司马迎看着她背后紧闭的门,眼神像是要穿透门,看清楚屋中那女人如今怎样了。 绿云知道自个演技不大好,怕给看出端倪,因此全程都低垂脑袋,不敢乱动,不敢随意开口。 许久她才听见晋南王的声音。 “她就那样想要那小孩么?” 绿云不知道应该怎回答。 司马迎明显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自嘲一笑,自问自答。 “她一定想要那小孩呀,到底那可是她跟清河王的第1个小孩。” 绿云仍然是缄默。 司马迎深吸气,慢慢道:“你去将药熬好,即便她不想吃,你也要劝着她吃。” 绿云应说:”是。” 司马迎:“孤今日来,是想跟你们说。 孤已命人把长门殿中的小灶房收拾好了,里边的东西也全都准备齐全了。 孤还从御斋房调了两个厨师来。 清河王妃如果想吃点什么,只须吩咐一声就行了。” 绿云:”是。” 司马迎:“小灶房中有药瓶,能用来煎药。” 绿云:”是。” 应该交待的全都交待完了,按理说司马迎应该离开了,可他的两根腿却像是生了根一般,紧紧地定在原地,不舍得移动。 他不走的话,绿云也不可以走。 缄默在空气里无声地蔓延。 最后,司马迎还是走了。 这几日他每次来长门殿,心情都非常不错,走时脚步非常轻快,眼中像是有光。 可今日他却一反常态。 离开时脚步沉重,目光晦暗,表情落寞。 郎安见状,忍不住劝道。 “殿下如果是放不下,直接叫人摁住清河王妃,强行将药灌进她嘴中就是。 她无非是个弱质女流,哪怕心中再怎不甘也抵抗不了,最后不还是只可以认命。” 司马迎:“她会恨我的。” 他好容易才从梁苏苏那得到一点温情,他不想连那样一点温情都没有了。 如果他从没体会过温情倒也算了。 体会过后再失去,才是真的钻心刺骨。 他经受不住。 郎安无法理解晋南王的想法,只觉的晋南王的性情变的越发的优柔寡断了。 皇太后突然宣布已确认懿妃并没谋害皇上的嫌疑,镜舫斋得到解禁。 紧接着皇太后便开始频繁插手朝政。 朝里有御史上折子弹劾,说是后宫不得干政,哪怕贵为皇太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