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两个,咱们夫人的日子还过不过啦?” “嘘,小声点儿……” 丫鬟的声音到底还是传进了苏阮的耳内,想起来越发懊恼。 “金儿,银儿,主爷该换药了,”她心里有气,但是不能不给柳陌行换药。 两个丫鬟送上水盆和托盘,在一盘伺候。 “退下吧,”柳陌行靠在软榻上小憩,自是知道自己的夫人是怎么了,“没我吩咐,不准进来。” “是。” 见两人乖巧退下,苏阮把手中的毛巾丢在了水盆里,“你让她们退下,谁给你换药。” “自是夫人你了。” “换药是丫鬟的事情。” “可娘子的手巧些,”柳陌行捏她圆润的下巴,细腻犹如凝脂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苏阮一掌拍了下去,“撒手。” 劲儿可真大,柳陌行放了手,却没作罢,骨节分明的大掌往下挪去,触及那玲珑的锁骨,便停留住了。 粗粝的指腹来回轻轻摩挲。 苏阮哪里晓得他会这般调戏自己,还以为会很抗拒,谁想那触摸居然让她心底有了丝涟漪,“这天光大亮的,爷这是要作甚?” “自己房内,关着门,为夫做本分内的事情,有何问题?” 刚说完,大掌又往下两寸。 老天……俊脸上的黑眸不由锁紧,身子跟着紧绷起来。 “柳……”苏阮没想到大白天的,柳陌行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你不要脸。” “娘子隐藏得可真好,昨晚上,为夫还未发现娘子有如此曼妙身姿,”柳陌行另一只手一揽,使得苏阮整个人软在了软榻上。 出嫁前,娘亲是与她说过男欢女爱之事,但她一开始便只求富足安稳,不求别的,因此那会儿的话,只听了一半还少。 现下,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娘亲没于你说过这些?”柳陌行自然看出她的拘谨。 再则,之前他每次来正房,她都躺着一动不动,想来,应该是不知晓床笫之欢。 “说……说过……”该死的,苏阮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了。 “说过?不像啊,”柳陌行越发放肆了,看着她无措的眼神,坏坏地笑了出来,“看来姨娘教得不够深入,还得为夫亲力亲为好。” 苏阮想到他有三房小妾,经验定是十分丰富,心里便酸酸的,咬着唇撇开头。 “怎的了?”柳陌行感觉她生气了,“为夫亲自教,还不行?” “不需要你教,你去教需要你的人去。”说着,推开他的手,“你走开,去别人的屋,没到日子,别来我这儿了。” 原来是他的小娘子吃醋了。 柳陌行凑了过去,贴着她的脸颊道,“那我走了?” “不送。” 柳陌行便起身,走到门边,拉开门又关上了。 苏阮“哼”了一声,翻身坐了起来。 她以为他走了,谁想,他在门前,坏笑地盯着她。 “不是走了么,怎得还不走?”她真的生气了,抓起抱枕朝他丢去。 柳陌行一把抓住,“哎哟”地一声,弯下腰来。 “怎得了?”这下子,苏阮又紧张地下了软榻,过去扶住她,重新坐下,“身上还带着伤呢,闹什么闹?” “吃醋了?”柳陌行趁机啄了她的唇瓣一口,“原来我娶的小娘子会吃醋,我还真以为是没感情的木头呢。” “你才是木头,”苏阮嗔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换药,“去其他院子时,记得动作要轻点儿,小心伤口崩裂,被她们知道,问起来小心吓着她们。” “我何时说要去她们院子?”柳陌行盯苏阮的脸不放。 成亲三月,他按着之前说好的,每隔五天来她这边,可没说其他时间去别的院子。 他那么忙,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那是你的妾,你不去雨露均沾,小心……” 话没说完,要上忽然一紧,她被他抱着躺在了他的身侧。 “失血过多,昨晚又没歇息,白天在苏府也是硬扛着的,陪我躺会儿,可愿意?”他低沉的声线格外好听,像是有魔力地蛊惑苏阮。 “嗯。” 柳陌行吻了过来,但是苏阮推开了他。 在他满是□□地注视下,红了脸,“小心伤口。” “不碍事,”柳陌行偏生要品尝她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