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玩意儿。 “她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深沉的黑眸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她和桦苑的走得很近?” “小的不知,回头问问。” “叫厨房送点吃的过来,我饿了。” “是。” 柳世新吩咐下人去厨房传话。 暗处的玉儿悄悄隐身,回了清芜院。 “夫人,主爷说他饿了,让厨房传宵夜。” “饿了?”苏阮不太明白了,晚膳的时候,柳陌行吃了几口,后来又去应酬,不至于这么快就饿了,“丽苑是何情况?” “下人都被打发出来了,奴婢还听见姚姨奶奶那个……那个的声音。” 苏阮明白玉儿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柳陌行果然很强悍,体力不够,居然还用宵夜来凑!!! “夫人……”丫鬟都替苏阮着急,“您不去看看?” “看个屁,那是他的女人,他想怎么做,是他的自由,”要说心里不酸,那是假的。 男人么,都是一个货色,她的反应不应该这么大才对。 “是,那奴婢服侍您歇息。” 苏阮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老是想着柳陌行将她揽入怀里,轻轻嗅她脖颈的样子。 夜半,她知道自己把床板翻烂了都不会睡着,便让金儿掌灯,她要去丽苑瞧瞧。 “夫人,这样……怕是不妥吧?” “本夫人找自个儿男人,有何不妥!” 该死的柳陌行害她失眠了,她到是要看看,她男人有多强,还需要宵夜来补充体力。 敲了两下门,开门的是柳世新,“夫人?” 声音有点儿大,也是想让院子里的柳陌行听到。 “爷呢?”好啊,居然将丽苑的下人都遣走了? 真是过分了! “请夫人进来吧,”柳陌行清朗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柳世新让开,让苏阮进来,而他识趣地退出来,顺带把金儿也拉出门外。 一进去,苏阮便看到柳陌行坐在院子里的石桌石凳上喝酒磕花生米。 “你怎么……”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难道不是在屋里和姚氏…… “谁与你说的?”柳陌行放浪不羁地放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嚼得喷香,“夫人知道我在这儿,专程寻过来,所谓何事?” 苏阮窘得脸颊发烫,但也不藏自己的想法,“我是来要人的。” “要人?我吗?”柳陌行凑近几分,得逞地诡笑,“夫人想念为夫,差人来请便是,何苦自己来一趟?” “你还说……”苏阮一脚睬他脚尖上,“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谢夫人厚爱,”柳陌行甩开肩上的乌发,往窗棂处瞥了一眼,“现在还不能走,再半个时辰差不多了。” 屋里断断续续地传来男女的喘息声。 柳陌行在院子里,那屋里的男人是谁? “啊……”一记女人长长的叹息声响起之后,屋里便安静了。 门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个着急拉紧裤腰带的年轻男人,紧张道,“爷,姚奶奶她疯了,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辛苦了,”柳陌行丢给男人一锭银子,冷声道,“好生养着,今晚的事情还同之前一样保密,若是传出去半个字,你晓得后果。” 男人闻言,腿脚更软了,“爷对小的恩重如山,小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是有一日爷用不着姚奶奶……” “好,爷就欣赏你这样的真男人,”柳陌行又吩咐他把石桌上的东西撤了。 外头人知道是厨娘把宵夜撤了,谁也没有想过,这屋里屋外是何景象。 苏阮同柳陌行回清芜院。 “桦苑不干净,”柳陌行就着丫鬟端来的水简单洗漱,“我琢磨着明晚该去桦苑了。” “今天姚妹妹回去,妾身差人跟过去,发现杜妹妹去了丽苑,听说还送了香粉,妾身想着怕不是这香粉的缘故吧?” 姚氏疯狂索求,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 “妾身以为,这一趟还是让妾身过去为好。”思忖后,苏阮有了主意。 柳陌行扬眉,“为何?” “没有为何,反正就是妾身去,爷家大业大,内宅的事情自然是妾身操持。” “爷是不是可以认为元儿你在吃醋,故意不让为夫过去?” “想多了,”苏阮听他唤她‘元儿’,心间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