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柳陌行车要么扯袖口要么理墨发,根本没有没听她说话,便停了下来。 “说完了?”柳陌行笑眸迷人。 苏阮:“……” 柳陌行直接住进了清芜院,晚膳之前,一直都在软塌上看书。 “夫人的脸比锅底还黑,”银儿和金儿也因为柳陌行在而拘谨,更是闲来无事,处在一起说悄悄话。 柳陌行往窗外瞄了一眼,看到苏阮在给花花草草剪枝,认真的模样好像将每株花草当成了宝贝。 他怎得不知道她有这份闲情逸致? 剪完花草,又浇水,忙完了又去水室,洗洗弄弄后又修指甲,他仿佛就是个隐形人。 小厨房不用烧饭,苏阮闲,丫鬟们更闲。 晚膳时,饭桌上也是一点儿声都没有。 柳陌行汤足饭饱,又去软塌上靠着。 苏阮梳洗后从水室出来,“妾身先歇息了。” “爷也乏了,”柳陌行甩开肩上黑发,走到苏阮跟前,“一到夫人房里,睡意便浓,为夫后悔以前没有宿在这边。” 苏阮给他解扣子,不想他的手往她松垮的衣襟里钻。 她忍着,没出声。 柳陌行得寸进尺。 “可以了,”苏阮快速解开扣子,转身要走,“爷请梳洗。” “不急,”他却因为嗅到她香甜的气息而不愿意放她走,“夫人为何这么着急?” “妾身困了。”苏阮诚实得身体发软,心里把柳陌行骂了一顿。 “漫漫长夜,为夫不晓得如何打发,夫人……” 苏阮发现他越发放肆,便拉开放在她腰间的双手,“爷若不知道如何打发漫漫长夜,那边去问问其他众姐妹,妾身以为她们应该知道如何打发。” “真大方,”柳陌行苦笑,“知道内情的人,以为我柳陌行娶了个摆设。” 意思是苏阮碰都不让他碰。 苏阮真想打开他的脑子,看看他是怎么想的,“爷,您不想妾身血溅床榻吧?” “嗯?” “妾身这几日不方便。” “你觉着为夫是那种荒淫无度的人?” 苏阮被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