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定会好好伺候夫人的。” 三个丫鬟齐齐屈膝。 柳陌行略一思忖,道,“好,明早我再来。” 金儿送柳陌行出门,还带上了门栓,快步进屋,“夫人,主爷走了。” 苏阮一个翻身坐起,慧黠的水眸明媚生辉,毫无病中疲惫,“快给我按按,肩膀僵硬得不行。” 玉儿连忙上去给她捏肩膀,“夫人这是要避到何时?” “你这话错了,”苏阮纠正道,“本夫人可没要避着他的意思,只是不让他住我这院子。不宿在这边,一切好商量。” “说得也是,”金儿年长些,不像玉儿,什么话问出口,“咱们专心伺候好夫人便好。” 苏阮问银儿,“之前让准备的东西,可是准备好了?” “好了。” “那便好,”院子里总算清静了,人也自在很多,“晚上继续熬花露吧,我自己配。” “您身子……” “这不都是装给主爷看得么,好着呢,”苏阮下了床,让丫鬟给她拿花志看,“书上说有些花露里面可以加点薄荷,但是我怕薄荷的味儿太重……” 清芜院很晚才熄灯。 “爷,夫人那边睡下了,”柳世新回话道。柳陌行一晚上没睡着,拿着本书看着,等柳世新回来喊他起床时,发现他的脸盖着书,正睡得香。 丽苑里,姚氏正邀李氏入内,“姐姐看到没?” “什么?” 李氏进府最早,是柳陌行出远门时救下的,回京后发现她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 本来他是要把她送出府的,但是苦苦央求才得以留下来,只为有口包饭有口热汤。 柳府家大业大,自然是不在乎一口汤饭。 “夫人娘家来的两个人啊,”姚氏惊讶地问道,“昨晚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昨晚两人骂骂咧咧地回自己的院子,肯定是被爷骂了,正好这个时候,我们好好修理她们,让她们知道何是‘先来后到’。” “这不好吧,”李氏不和姚氏对视,“咱们还是规规矩矩的,不要惹是生非了。” “这哪是惹是生非?这是为咱们自个儿的将来做打算,咱们主爷也是第一富商,若是能给爷生个儿子,那一辈吃喝不愁了,哪里像现在领个月钱都要看正房夫人的脸色。” “那妹妹的意思是……” “你怎得听不懂我的意思呢?”姚氏推了下李氏,“我们仨差不多时间进府,就数你最不争宠,这样下去,夫人第一个拿你开刀。” 李氏面露惊恐,“妹妹莫要说这样的话,夫人不是这样的人。” “那两个人就是帮着夫人的,迟早有一天,我们会被赶出柳府。” 李氏闻言,便想到了自己颠沛流离的时候,如今虽然说不是很富足,但柳府家大业大,主爷俊美无俦,如能和这样的男子终生到老,岂不是一桩美事。 “想明白没?”姚氏问道,“想明白了咱们好好合计合计,为咱们将来做打算。” “嗯,都听妹妹的。” “我是不会不管你的,”有个人当枪使,姚氏自然是给好脸色的。 昨晚上蔷薇和雨薇被赶出清芜院的事情被丫鬟们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夫人是不知道那两人当时是个什么嘴脸,敢赖在夫人这边不走的,也就她们了。” 这两人仗着是苏府送过来的,便肆无忌惮,这么不聪明的样子,迟早出事。 “夫人,爷来了,”小丫鬟在门外传话。 苏阮连忙起身迎接,但人已经走进来了。 “爷。” “不用多礼了,这里不是别的地方。” “给爷倒茶,”苏阮吩咐后给柳陌行端凳子。 “好香,”一股清幽的香气随着柔软的衣袖轻轻散开,让柳陌行情不自禁地拉住了苏阮的手,让她坐在腿上,“爷不在,你就把自己捯饬得香香的,是个什么意思?” “爷真会开玩笑,”苏阮被她箍得紧,知道自己跑不了便不废那功夫了,索性圈住他的脖子,“身子好些,心情也好了,女为悦己者容,妾身这么做,爷应该高兴才对。” “好一个女为悦己者容,”柳陌行抬手,抚触她细腻如凝脂般的脸颊,“明日端午,苏府来了帖子,让咱们过去,我看着也没什么事情,便答应了。” 一转眼居然端午了,苏阮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爷想得周到,妾身……” “一切我来安排,明日你睡醒再出发。” “妾身……” 柳陌行朝门口的丫鬟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