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真的有东西,”玉儿连忙捡起布包,另外一只花盆里面的东西也被发现了。 都是崔婆子当时带进府的。 “是奴婢老娘的东西,”蔷薇喜极而泣,抱在怀里,不愿松手。 如今她回不了苏府,又不能在柳府待着,手里没银钱,那这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 如今银钱找到,找个老实踏实的人嫁了,这日子还有盼头。 “夫人,雨薇想跑,被老奴逮住了,”强壮的婆子扭着雨薇上前,踢着她的后膝盖,直接让她膝盖弯曲,跪下了。 “请夫人发落。” 苏阮连多看一眼的功夫都没有,朝院门口走去,“双手打折了,送到左侍郎府的大少奶奶那边去,若是问起来,就说本夫人把人给她送回去了,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本夫人这里送,本夫人不帮忙调教不懂事的丫鬟。” 走出院门没几步,身后就传来雨薇的嚎叫声。 “夫人料事如神,怎得知道在花盆里?” “雨薇那脑子,怕她藏起来后自己都不知道藏在哪里了。” 玉儿忙道,“还是夫人了解雨薇。” “聪明的,怎么会听苏兰依的话给主爷当妾,”苏阮不屑冷哼,加快脚下步伐,回自己院子。 柳陌行已经在等候,桌上的晚膳也少了几分热气。 “听说府中这几日甚是热闹?” “爷既然知道了,还问?”苏阮听不得他那看不见热闹而郁闷的语气,“妾身一下子就撂了爷三房美人儿,是不是心里头不舒服?” 柳陌行放下书,懒懒地朝他看过来,“爷怎么瞧着是夫人吃醋了呢。” “爷想多了,”苏阮在玉儿端过来的水盆里净了手,又簌了口,这才动筷子,“爷,用膳了。” 柳陌行打开汤碗盖子,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这是宫里都在吃的补汤,你尝尝。” 苏阮尝了一下,口感软糯,“带一点点腥味,应该是花胶吧?” “没错,”柳陌行差点忘了,苏府可是侯爷府,就算苏阮是庶女,吃不着,但是丁姨奶奶却是极为受宠,耳濡目染,也知道这是何物。 “爷让妾身吃这么滋补的东西,不怕妾身补过头?”苏阮喝了两口便推开,拿着帕子印去嘴角的汤汁。 “夫人回头便知道女子要多补的道理了,”柳陌行勾唇一笑,透着邪性,看得苏阮头皮发麻,心里想起一个声音。 没好事儿! 用了晚膳,柳陌行并未像平时一样去账房。 “夫人,咱们还要酿花露吗?”就寝前的这段时间,是苏阮琢磨花露的时候。 “把床上的被褥换成龙凤被,”这一天是迟早来要的,苏阮心里很清楚,择日不如撞日,这一天便这一天吧。 丫鬟们准备沐浴用的水和花露,等到水室温度上来了,苏阮才进来。 “今日陪着打了一会儿叶子牌,我这肩膀紧巴得很,给我捏捏。” “奴婢知道了,”玉儿替她宽衣,又扶她入浴桶,“奴婢给您好好捏捏。” “你去小厨房帮忙,我起夜的时候再喝。” “是,”玉儿应声而去。 适宜的温度让苏阮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说句厚脸皮的话,嫁给柳陌行,她的生活比以前在苏府还要好。 宽大的水室,方便的净室,还有随便用的小厨房,让她深刻体会到了宽裕人家的生活。 柳陌行娶媳妇儿,也不是用来摆设的,圆房一事,迟早而已。 她既然享受这种人人羡慕的生活,那便不能让柳陌行守活寡。 而且,她也从未觉得圆房是服侍男人。 这也可以是一件取悦自己的事儿。 察觉有人进来,苏阮开空道,“肩头酸疼,可稍微用力些。” 话音落下,她立刻感觉到肩上的手宽大有礼又柔软。 不是玉儿她们。 苏阮猛一回头,看到柳陌行盯着她看。 她连忙底下身子,双手情不自禁地捂住胸前,“怎得是爷?” “一起洗,”柳陌行快速脱下衣裳,迈进浴桶。 苏阮尽量不去看他,但避无可避,那伟岸的身形一览无遗。 表面上他文质彬彬,看着像是书生,可实际上,去如那练武的武夫,宽肩窄腰,精壮有力。 “还满意否?”柳陌行往自己的胸膛上抓了把水,晶莹剔透的水珠直接滚下,魅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