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的笃定让项晚娘心中有了些许希望,她看着肖青长舒一口气说道:
“我的夫家姓车,是汉蜀城最大的布庄老板。原本我们一家和睦。
可是有一天,不知道从何处来了个雷都司。
在路过我家绸缎庄的时候看中了我,非逼着我去陪酒。
我誓死不从,那雷都司就将我从店中掳了去。
好在本县的县令及时赶到将我救下。
可是因为我被雷都司掳走已成事实,所以街坊四邻都传我与雷都司有了肌肤之亲。
我那丈夫车怡君受不了那些谣言,终是将我休弃,还将我的女儿乔乔赶了出来。
我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唯独带了两匹锦缎。
那是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与我一起织的。
爹爹死的时候将项花锦法子写成册子留给我。
嫁给车怡君后我便将那本书送给了他。如今我已经离开了车家,
可是车怡君说什么也不肯将那本册子还给我。
所以,我想请姑娘想个法子将那册子帮我要回来。”
项晚娘说完面色急切的看向肖青,肖青微微点头:
“可以,你知道那册子在何处放着?”
“就在车怡君的书房中,我知姑娘能独身从甘城来到这里寻我必然有过人之处。
如若肖姑娘能将那册子帮我寻回,项晚娘愿意侍奉姑娘左右。”
肖青点头到:
“可以是可以,不过,按照你的说法,你前夫是不是也晓得这项花锦的制造方法?”
如果知道的话,那就有些难办了。
肖青皱眉已经想着要不要将那车怡君灭口了。
“不,他不知道!我们项家是从南疆地域过来的。
爹爹在撰写这册子的时候特意用了南疆的古语。
而且还加了我们项家传来的母语暗号,没有我的解释,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听到这话,肖青心里松了口气。
“那就好,你前夫还真应该感激你!这是十两银子,你的病其实也不严重。
你一会带着乔乔去酒楼吃点好的,再去买点感染风寒的药物!”
肖青说着将十两银子放到了项晚娘的手中。
“姑娘,这个我······”
“你不必推辞,就当我是在投资吧,毕竟你以后要跟着我做事!”
“是,谢谢姑娘!”项晚娘也不再推辞。
乔乔和肖青一起走出门。
“姐姐,听你和娘亲的话,是在说以后我和娘亲要跟着姐姐了么?”、.
“是啊,你愿意么?”肖青笑着看向乔乔。
乔乔想了想说:
“虽然我舍不得爹爹,但是只要跟娘亲在一起,怎么样都行!”
肖青看着乔乔,这乔乔的遭遇与自己前世太像了。
她伸手摸了摸乔乔的脑袋说道:
“放心吧,我会好好待你和你娘亲的!”
乔乔抬头给了肖青一个大大的笑脸,紧接着笑脸就变成了恐慌。
乔乔惊慌的看着前方。
肖青顺着乔乔的目光看去,就看到前方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男子嘴角谢谢的勾起:
“吆喝,小傻子。这是出来迎接你爷爷我么?”
乔乔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甚至挪动着步子向着肖青的身后躲去。
男子看到乔乔害怕的样子笑的更加张狂:
“刚才那碗粥不错,还有没有,拿出来!”
男子说完大步走到了肖青的面前。
在看到肖青的时候,男子伸手摸向肖青的脸:
“哪里来的小女娘!长得真水灵,让大爷······啊!”
还没等那男子的手碰到肖青,他就跪在了地上,还被肖青死死的按在了墙上。
肖青按着男子的脑袋,低低的说:
“哪里来的傻叉,活腻了?”
男子根本没看到肖青刚才是怎么动手的。
“你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不过我对取你的性命倒是有几分兴趣!”
肖青说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还抬起腿用膝盖定在了男子的后腰上。
男子只觉得全身的骨头要被肖青折腾散了。
“别别别,我也是受人所托,才来欺负这娘俩的!”
“受人所托?受谁的托?”肖青手中的力道放松了几分。
“对对对,是车家的姬夫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屋内的项晚娘也走了出来。
在听到这混混的话后,她的身子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两下。
“原来是这样!呵呵,那姬如烟在我没有被休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