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柳清新不断的给肖青夹菜。恨不得将所有好吃的都夹给肖青,就连肖青上车准备去书院的时候,柳清新都要将肖青送到门口。
直到肖青的身影消失在柳清新的视线中,柳清新这才收敛了表情,向着肖正河的房间走去。
肖正河正在新修缮好的书房写东西,看到柳清新来了。笑着问:
“青儿去书院了么?”
柳清新看着肖正河,眼中满是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脑海中出现的那些场景她相信绝对不是偶然。
柳清新面色严肃的看着肖正河说:
“肖正河,我有话对你说!”
肖正河看着面色严肃的柳清新,试探的问:
“新儿?难道你······”
肖青到了学堂的时候,来的人已经很多了,整个课堂里都十分的吵。在肖青进门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那些女学子们看向肖青的面色都带着忌惮。
江谷雪更是直接窜到了肖青的面前,拉着肖青坐到了位置上。
“肖青,肖国公可真牛!我以前一直觉得我爹特别的护犊子。现在我承认,你爹比我爹牛!”
江谷雪说着对肖青竖起大拇指。
肖青眨眨眼:
“啥?”这才一晚上,消息传的那么快么?
江谷雪低声说:
“我听我爹说,肖国公因为你昨儿受了委屈,连夜带着人去了董家算账。今早才走的!就是不知道这董家会被闹成什么样!”
肖青抽了抽眼角,董家么?呵呵,还能什么样,自然是都被吊起来打。
“你爹怎么会知道?”
江谷雪压低声音回答:
“昨天的阵仗那么大,还有人怀疑你是不是被董家掳了去。不过你爹闹成那样,董家都没有松口,我就知道你肯定没事!”
后面的话江谷雪没有说。如果不是他爹拦着她,说不定她也去董家闹一场。
肖青无语,难怪这些人看自己的目光是那般的忌惮,原来是怕自家娘亲和肖正河去闹啊。
肖青看向董婉婉的位置,看样子董婉婉这段时间是不会来了,想到自家娘亲给董婉婉的那一巴掌。
肖青总觉得自家娘亲好似哪里有些不对劲了。娘亲还是那个娘亲,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她说不上来。
这时候林渊走进教室,在看到肖青的时候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
确定没事这才笑着说:
“今天讲的是法语之言,能无从乎?改之为贵。巽与之言,能无说乎?绎之为贵。说而不绎,从而不改,吾末如之何也已矣。”
林渊说着看了看肖青坐着的方向,拿起笔洋洋洒洒的在前面的纸卷上写了起来。
肖青嘴角抽了抽,他怎么觉得林渊今天讲的这个是在对着自己讲的呢?
朝堂之上,董卿飞和董卿涵坐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后宫的董妃在得知自己的两个兄长被肖正河打了,气的更是连着晕倒了两次。
凤晨翼满脸冰寒的看着朝堂上吵闹的两个人。
这时候还有几个长期与肖正河不睦的官员站了出来,要弹劾肖正河。
肖正河也不说话,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等着凤晨翼问话。
凤晨翼揉了揉额头看着肖正河问:
“肖爱卿,你有何解释?”
肖正河看了看凤晨翼,上前行礼道:
“微臣没有话说!不如让这几个文臣说说看,微臣还有哪些不是!”
肖正河说完再次回到了刚才的位置站好。
几个官员看到肖正河不说话更是来了劲。指着肖正河就是一顿喷。说肖正河血腥暴力,冷血无情,甚至茹毛饮血,吓得百姓们的小儿尿床。
这话说的越来越扯,最后江益海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上前说:
“皇上,微臣觉得这几位大臣说的也太离谱了!什么茹毛饮血,这小儿尿床与国公又有何关系!”
因为江益海常年不在京城,他并不知道在很多年前,肖正河确实冰冷的没有任何的人情味,看谁都用看死人的目光去看。
那时候肖正河在外征战,周身都是杀伐噬血之气。
尤其是刚刚凯旋回来的时候,还将迎接他们的百姓小儿给吓的尿床。
不过这些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再后来知道的人少了,忘记的人多了。
就没有人再说起这件事了。
凤晨翼看到江益海站出来了,松了口气说:
“那江大人的意思呢?该如何辩分晓?”
江益海笑着说:
“皇上,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如将当事人叫来问询一下!”
江益海这么一说,董卿飞从地上蹦了起来。
“还叫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