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省着点儿吃,能吃好几天呢。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能吃些油水,特别是大酒楼里的油水,那可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呢。 这大酒楼里的菜得多好吃啊! 王金金只要想一想,都觉得口水都快兜不住了,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着急,生怕去的晚了好菜就没了。 李正阳听王金金这样问,面带鄙夷,得意的一昂头:“你就别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了,那肯定是能同意的呀,婧杏姐是留香居十分得用的人,留香居的老板对她很看重,一点点酒菜算得了什么?” 他与有荣焉的样子让人侧目,王金金心里更加火热,“那咱们赶快走吧。” “着什么急,婧杏姐的面子摆在那里,什么时候都是有的。”嘴上虽然这么说,李正阳的步子却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囊中羞涩,他也有好些日子没有来镇上了。 刘堇禾先是背着篓子在镇上转了一圈,熟悉了这里的物价后心里有了底,这才来到留香居,想要推销自己的土豆,她决定将炒菜的方子:酸辣土豆丝儿,一起卖了,她手里有货源,这样生意能一直做下去,到时候找人种土豆,收益也能稳定。 “呦,客官快里面请,这都快中午了,肯定饿坏了吧,看看想吃点儿什么?”伶俐的店小二肩上搭着抹布热情的凑了过来。 刘堇禾诧异的看了他肩头雪白的抹布一眼,对这个酒楼的评价高了不少,看来卫生方面很下功夫啊。 而且这小二一开口就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让人心里暖洋洋的,是个机灵的人。 这样想着,刘堇禾一笑,“不知能不能见一下贵店的掌柜的,我有一桩生意要和她谈。” 王立东一愣,见她穿着普通甚至说不上多体面,背后还背着个大筐,心里嘀咕脸上神色却丝毫不见异样,依然笑眯眯的:“那您进来坐,我马上去请掌柜的。” 刘堇禾顿时对她的评价更高了,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着等。 一个地方消息传递最快最繁杂的地方就是酒楼,刘堇禾喝着小二端上来的茶水,侧耳听着其他桌上客人高谈阔论,对这个地方的了解又深入了一层。 只是这里客人似乎不是很多,整个大厅也只有四五桌客人。 不是说留香居是全镇最大最好的酒楼吗,怎么这个点儿了吃饭的人这么少? 刘堇禾心里奇怪,暗暗打量着。 “唉,我就是喜欢吃刘师傅做的白切鸡,其他地方的都吃不惯。” “哦,最新开的得月楼你没去过呀,那里面的酒菜才是真好呢,我之前跟朋友去过一次,可真好吃,就是有点儿贵,不然今天也不能来这儿了。” “真有那么好吃,别是吹牛吧,留香居可是咱镇上最好的酒楼了。” “咱俩啥关系我还能骗你,不信,啥时候咱也去搓一顿去。” 听着旁边桌子上传来的谈话声,刘堇禾心里了然了,看来是新开的酒楼实力十分不错,对这边的生意造成了冲击。 怪不得人这么少呢。 她想起刚才自己路过的一家装潢十分豪华的酒楼,确实叫得月楼,只是她还没走进去,那尖嘴猴腮的小二就对着她阴阳怪气的说了好多难听话,无非是她一个穷鬼根本消费不起,还是多照照镜子。 这可惹了刘堇禾,要不是如今她有事在身,不好耽误时间,非得好好教训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不过留香居如今的局面,说不定也是她的转机。 正想着,身旁走过一人,须臾又走了回来。 “刘堇禾,你怎么在这儿!”一道惊疑的声音响起。 刘堇禾见是一个瘦高的年轻女人,高高的俯视着自己满脸诧异,眉间带着几分厌恶。 她不认识,应该是原身认识的人。 这样的话说话就要斟酌一二了。 刘堇禾表情不变,淡淡的说:“嗯,有点儿事儿。” 孙婧杏愣了愣,皱眉道:“你能有什么事儿?这里是留香居,也是你能进来的?” 说到这里,大概是觉得自己能在这里站着已经是一种对比,端起一抹矜贵的笑,不客气的道:“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还不快走,小心我告诉掌柜的将你赶出去,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她是家里人找了门路送进来给算账师傅跑腿儿的,想学些打算盘的本事以后可以立足,虽然工钱少,那也是其他人争着抢破头的好事儿了。 刘堇禾撇了撇嘴,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拳头:“你不知道我打人从来不看地方吗?” 她个子高大,足足比孙婧杏高一个头,一站起来再加上一脸凶相,顿时把孙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