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地上前欲拉住沈宴禾的衣角:“盈盈她才二十出头,她的人生刚刚开始,要是她坐牢了,那她就完了啊!”
甘丹雪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这几天,无论她去找谁帮忙,谁都拒绝帮她把沈盈盈从牢里捞出来。
就连和她相交有数十年的好友也不例外。
她现在还记得,她苦苦地哀求好友帮忙的时候,好友一脸为难的说:“阿雪,我真的没办法。”
“傅言鹤已经发话了,谁要是帮你们把沈盈盈捞出来,那就是和傅家过不去。”
“更何况,盈盈是真的犯了罪……对不起,我真的帮不了你,要不然你去求求他夫人吧?”
甘丹雪一开始拉不下脸来求沈宴禾。
沈宴禾就是把沈盈盈送进去的罪魁祸首,她要是求她,她肯定也不会帮忙的。
可她心里还带着一点希翼,求着沈国为去求沈宴禾。
但沈国为只丢下一句,这都是她自找的,就离开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过家。
眼看着审判的日子越来越近,甘丹雪只能亲自来堵沈宴禾了。
沈宴禾目光冷冷地看着她:“沈盈盈的命是命,我弟弟的命就不是命了?”
甘丹雪急了:“可是沈淮现在不是还活着吗?他也没出什么事……盈盈也是被那陈浩武给逼迫的呀!”
再说了,沈淮那个病秧子哪能和她的盈盈比?
他就算手术能活下来,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当然,这些话甘丹雪没有说出来。
她又朝着沈宴禾的方向走了一步,作势要跪下来:“宴宴,你三叔就盈盈这一个女儿,求你放过她吧,三婶给你跪下了。”
甘丹雪刻意提高嗓门,引来了不少人的视线,他们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了?那个阿姨怎么要给那个女生跪下了?”
“我听着那个阿姨好像是那个女生的婶婶,她在求她放过她女儿。”
“啧啧,看起来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娃,怎么心那么狠,对自己亲戚都做那么绝。”
沈宴禾面无表情,无视了这些窃窃私语。
她没有阻止甘丹雪下跪。
她面无表情:“不。”
“我不会放过她的,如果不是她,我弟弟也不会待在重症监护室。”
“这辈子,她将会永永远远地,生活在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