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语满脸不甘。
她这些天能重新接近祁云谦,是因为她伪造了一份自己有中度抑郁症的诊断证明。
还没来宴会的这几天,祁云谦对她就像从前宋时薇还没出现一样好。
可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就被打破了。
都怪宋时薇那个贱人!还有那个多管闲事的大哥!
要不是她们,云谦哥哥怎么可能会再一次把她丢下?
傅语越想,心中越是气不过。
她想要立刻给宋时薇一个教训,出了这一口恶气。
傅语努力地想了想,视线透过宴会的落地窗,看到了外面花园的水池,心中有了主意。
傅语冷笑一声,朝着宋时薇和沈宴禾的方向走去。
宴会厅的角落里。
沈宴禾伸手拿过了一杯果汁喝了一口,问着正大口喝酒的宋时薇:“傅语和祁云谦怎么如胶似漆的?还有傅语抑郁症又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宋时薇和祁云谦吵架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他们吵架的内容,耳力好的沈宴禾已经听到了。
她这才奇怪,傅语前些天不是还在她面前蹦跶的吗?怎么就得了抑郁症了?
宋时薇冷笑一声,想起前些天她回到家后,看到傅语坐在客厅里,祁云谦给她上药的画面,心中就一阵寒意。
“谁知道呢?”她眸中淬满冰寒,眉眼间带着厌恶:“前些天她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张中度抑郁症的诊断证明,还给自己的手腕上划拉了一道口子,说自己要去死。”
“祁云谦就把她带回家悉心照料了呗。”
宋时薇的脸像是吃了十只蟑螂一样难看,她握着酒杯的指骨泛着青白之色:“她在祁家的那段时间,只要我有事把祁云谦叫走,她就会立刻有“自残”倾向,将祁云谦叫回去。”
“一次又一次的,跟癞蛤蟆一样恶心又膈应,我今天早上直接搬回宋家老宅去住了,那别墅就留给那两人折腾吧。”
她的确早就对祁云谦死心了,但是再看他一次次地丢下她去找傅语,她心里还是感觉到阵阵寒意与厌恶。
宋时薇眸中泛着讥讽的神色。
她可是还记得,祁云谦之前口口声声的说要追求她,要求得她原谅。
可这才过了多久?他就又和傅语纠缠不清了。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沈宴禾对祁云谦那样优柔寡断的男人也感到无语。
她稍稍地代入了一下宋时薇的视角。
拳头立刻就硬了。
啧。
看来得把套祁云谦麻袋的日程安排上才行。
不打他一顿,她心中闷气难消。
沈宴禾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和宋时薇吐槽的阵营之中。
两人吐槽得正起劲儿时,傅语走了过来,站在宋时薇面前,居高临下,满脸倨傲地看向她:“出来,我要和你聊聊。”
宋时薇噤声,挑眉看向傅语,哼笑一声:“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是吗?”傅语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恶意的笑:“你难道不想知道,宋家当年为什么突然破产吗?”
宋时薇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看向她:“你知道什么?”
傅语转身朝外面走去:“要想知道,就跟我来吧。”
宋时薇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满脸纠结。
在她入狱的那两年,原本和夏家齐名的宋家迅速倾倒,破产清点了财产出国。
可当时宋家为什么会破产,她并不了解。
这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结。
沈宴禾看向她询问:“时薇,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宋时薇摇摇头,目光沉沉,迈步跟了上去:“不用,我自己去。”
她要知道,宋家当年突然破产的原因。
沈宴禾眉头微皱,心中莫名的有几分不安,悄然无声地跟在了二人身后。
傅语和宋时薇来到了花园的水池旁边。
二人站定,傅语从花园不远处的落地窗往宴会厅里看,看到了正拿着酒杯和宾客交谈的祁云谦,眸中闪过了一抹暗芒。
她转过头,看向宋时薇的目光带着满满的恶意:“宋时薇,我承认,你的确有点本事,坐了两年牢出来,还能把云谦哥哥从我身边抢走。”
“看到我现在爱而不得,你应该很得意吧?”
宋时薇扯唇冷笑一声。
“没什么好得意的。”她目光冷冷的看着傅语,眼里满是厌烦:“我对祁云谦早就已经没有感情了,你要是想抢,随时可以把他抢走。”
“我现在只想知道,宋家当时破产的原因。”
“可以。”傅语爽快点头,朝她招招手:“你离我近一点,我告诉你。”
宋时薇毫不犹豫地靠近她。
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