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鹤走到沈宴禾面前,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宴宴,我没想瞒你。”
只是当时他还没彻底解决傅氏,对沈宴禾也并不信任。
自然不会贸然把自己的底牌全部交出。
后来逐渐相信她,又发生了诸多事,他也找不到机会和宴宴摊牌。
到了现在,他和傅家撕破脸,身份才彻底暴出来。
沈宴禾眨眨眼,点了点头:“我知道。”
要是傅言鹤想瞒着她,傅家的事直接派心腹去处理就好,无需自己出手。
傅言鹤瞧着她没生气,牵着她的手拉到沙发上坐下,将客厅里的礼物搬到她面前来:“宴宴,拆开看看。”
沈宴禾眨眨眼,当真费力地把礼物盒一一拆开。
这些礼物盒中装着造价精美的首饰珠宝,每一样都价值在千万以上。
除珠宝外,还有香水。
把沈宴禾看得眼花缭乱,她懒懒散散地往傅言鹤的肩膀上靠,开口道:“你送给我那么多干什么?我又用不着,干脆给我换成钱多好。”
她是要去实验室做实验的。
进入实验室的人员,身上不能佩戴任何首饰珠宝,不能有任何刺鼻的香水气味。
这些东西,价格昂贵归昂贵,可她用不着。
“你用不着,我也要给你准备。”傅言鹤把玩着她细长软白的手指,从口袋里拿出了刚才放进去的小方盒,将其打开。
紧接着,沈宴禾便感觉到食指上传来一丝凉意。
沈宴禾把手抬起来一看。
食指被傅言鹤套上了一枚造型很古朴的戒指。
她微微偏头看向傅言鹤,将戴了戒指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什么意思?”
“结婚的时候,我没有给你婚礼,也没有给你戒指,每每想起来,我都很后悔。”傅言鹤握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垂眸道:“当时我应该对你更好一点的。”
傅言鹤每每想起来,心里就充满了后悔和心疼。
那时的他因为中毒和残废,性格又暴躁又阴翳,她嫁到他身边,不光没有一个像样的婚礼,没有婚戒,还要被傅淑琴为难,还险些被他掐死。
他的宴宴,擅长演戏来隐藏自己,可每次他看到她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能感觉到她身上有很强的孤独感,仿佛她将这个世界和自己割裂开来。
她表面上看起来很好相处,可傅言鹤知道,她的心防很高,没有任何人能轻易地走进她的内心。
傅言鹤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指尖,与沈宴禾对视,目光柔软:“我想补偿你,我想给你最好的。”
沈宴禾怔了怔,心里感觉涨涨的,暖暖的。
她完全没想到这些话会从傅言鹤的口中说出来。
她一直以为,他的感情是内敛的。
唯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稍稍的表露出来那么一些。
沈宴禾眨眨眼,将眼里涌上来的水汽眨干,她伸出双手拥抱住傅言鹤,笑眯眯道:“我现在不是已经拥有最好的了吗?”
傅言鹤目光柔软,笑着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我还不够好。”
“我还得要对你再好一点,不然总害怕你跑掉。”
沈宴禾双手搂住他劲瘦的腰,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闻言闷笑一声,纤瘦的肩膀一耸一耸地:“我又不傻。”
“有一个英俊帅气,又有钱,支持我做任何事,不干涉我自由的老公,我为什么要跑。”
沈宴禾微微仰头看着他,猫瞳弯弯,澄澈的瞳孔像是落了星光,分外明亮:“你都不知道,你的照片在网上曝光后,不少女孩子哭着喊着要给你生猴子,要做你的第十八房姨太呢。”
“她们我都不要。”傅言鹤微微低头看她,眸中含着温柔笑意:“我只要你。”
沈宴禾弯了弯唇。
“啊对了。”她身子微直,往傅言鹤怀里又凑了凑,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夏染和苏兰都被警察收押了。”
“警察今天还把我传唤过去了,问我车祸那天的细节。”
“嗯。”傅言鹤敛了眸光,大手搭在沈宴禾的腰间,将她往自己怀中带了带:“宴宴想要怎么处置她们?”
“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自然是要依法处置。”沈宴禾挑了挑眉:“再说了,她们涉嫌的谋杀罪,够她们吃上十年以上的牢饭了。”
更何况,傅晓能有那么严重的刑罚,夏染功不可没。
她就不去掺和了。
傅言鹤嗯了一声,环住沈宴禾的腰往怀里搂,他刚准备低下头吻住沈宴禾的唇,一道陌生的清脆声音突然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原本正闭着眼接着他亲吻的沈宴禾脊背瞬间一凉,宛如一只泥鳅,快速的从他怀中退开。
窝草!她把奉娇给忘了!
“娇娇,你来了。”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