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薇这几天一直被祁云谦关在别墅里。
除了别墅,其他地方都不允许她去。
除了自由受限之外,祁云谦待她倒是好,随行医师准备着,营养餐也准备着,倒是把她因为生病有些虚弱的身体养好了。
只是养好身体后,祁云谦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依旧关着她。
宋时薇眉眼间流露出对他的厌恶:“非法囚禁是犯法的,你要是再不放我出去,我就报警了。”
祁云谦被她的话刺得胸口有些钝痛,他眼眸深邃地看着宋时薇,喉结微动,声线喑哑的笑了声:“时薇,如果你不想知道你哥哥的下落,你可以报警。”
他承认,他是卑鄙的。
之前那些什么放宋时薇自由,让她幸福的话,全都是屁话。
一想到她今天离开这栋别墅,奔赴别的男人身边,他心里嫉妒地都要疯了。
宋时薇瞳孔骤缩,她猛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祁云谦,呼吸急促,声音带了几分尖锐:“祁云谦,你什么意思?”
她猛地来到祁云谦身边,双目微红,抓着他的衣领:“我哥在你手上,对不对?”
再一次被她触碰,祁云谦能听到自己心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敛眸看着宋时薇因为情绪激动,眼中含着生理性的泪水,抬起手,微凉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眼角,声音很温柔:“时薇,你很聪明,所以你知道怎么选择的,对不对?”
这样温柔的声音落在宋时薇的耳朵里,却让她感觉到有几分毛骨悚然。
她之前的确有想过哥哥的行踪被祁云谦掌控,可完全没想到,哥哥就在他手上。
宋时薇抓着祁云谦衣领的手都在抖,胸腔中充斥着愤怒和害怕,她咬着牙,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如果我哥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杀了你。”
祁云谦的心脏像被一支利箭猛然穿透,心口像是被腐蚀了一样,痛得他面色陡然苍白下来。
他陡然伸出手,猛地抱住了宋时薇纤细的腰肢,将她搂入怀中,将下颌抵在她的发顶上,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幽香的气息,眸光深暗偏执。
抱着她,仿佛这些时日飘荡的灵魂都有了归处。
祁云谦低沉地笑了声,眸底涌动着疯狂:“能死在你手上,也不错。”
宋时薇深深吸了口气,手上猛地使劲,将祁云谦推开了一些,抬手没有任何犹豫地扇了他一巴掌,红着眼一字一句的道:“祁云谦,你简直是疯了!”
祁云谦被她扇的脸偏到一边,他用舌尖抵了抵有些痛麻的脸颊,转头黑眸深邃地看着宋时薇,猛地伸出手将她拉到怀中。
没给宋时薇挣扎的机会,他便强势地捏着她的下巴,急促又极重的吻上她的唇瓣。
宋时薇瞳孔骤缩,在他怀中拼命挣扎,张开嘴就想咬祁云谦的唇。
却未曾想,这一张开,就给了他趁虚而入,攻略城池的机会。
再次品尝到怀中女人的甜美与美好,祁云谦心中重重地叹息一声,近日来空荡荡的心被逐渐填满,四肢都有了几分暖意。
宋时薇气炸了,毫不犹豫,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舌头上。
祁云谦却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丝毫不顾被她咬出血的舌尖,吻得更加凶狠了,几乎要将宋时薇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等祁云谦餍足的松开,他和宋时薇嘴角都带着几缕鲜血,宋时薇的身体生理性的软了,心里怒火更旺。
她气得抬起手又朝他脸上扇去:“混蛋!”
却被祁云谦轻轻松松地握住,他看着她,眼眸深暗,眸底涌动着极浓的情欲,声音喑哑却慢条斯理:“时薇,这个时候激怒一个男人,不是明智的选择。”
“你是人?”宋时薇气笑了,她冷冷地看着他,用力地把手从他手中拽出来,抬起手狠狠地擦掉嘴角的鲜血,眉眼间满是厌恶和暴躁:“你TM的就是个禽兽!”
“没错,我是禽兽。”祁云谦被她骂了也不生气,她现在愿意骂他搭理他,倒让他觉得比这些天她对他冷冷淡淡,将他视若空气好一些。
祁云谦喉头微滚,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脑海中想起了那一次醉酒感受到的美好,面上神情满是克制和隐忍:“可我也只对你禽兽。”
宋时薇不是单纯的女人,她在牢里待了两年。
自然能够感觉到祁云谦某处的变化,以及他那眼神中蕴含的含义。
她蓦然冷笑,眉眼间带着浓浓的讥讽:“祁云谦,你贱不贱?”
“说不爱我的人是你,说放我自由的人是你,说之后不相干的人也是你,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祁云谦黑眸深深:“我后悔了。”
他当时不应该放她走,不应该和她离婚。
宋时薇胸口激烈起伏,眼尾都染上了几分绯红:“后悔有什么用?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