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被他掠夺。 池澜都快要窒息了。 他们吻了许久,久吻过后的池澜面色潮/红,水光潋滟,忍不住拍打他的胸膛,可恨他在外面就这般胡闹。 “今夜与我出去看花灯。”秦岸在她耳侧粗喘着,哑声道。 “……嗯?” 他用脸蹭着她的脸颊,箍着她的腰肢,“今夜有花灯可以看。” 背靠着他的胸膛喘气的池澜用因缺氧而混沌僵硬的脑子想了想,近来没有什么节日可以庆祝啊。 她忽地想到了什么,扭头抬起眼睫,望着他。 “一起,还是我们?” 秦岸垂眸看着她的红润的脸,娇艳的唇瓣,俯身轻啄了两下,道:“我们。” “只有我们。” 他补充。 “……” 池澜低下长睫掩盖眸色,没作声。 她在思考秦岸的用意。 秦岸以为她不愿,手掌托起她的小脸,想要看她的脸色。 “不愿么?” 池澜还没回答,又被他堵住,进行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良久。 秦岸望着喘着气、意/乱/情/迷的她,低声笑了笑,道:“回去罢。” “?” 她不解地看着他。 “不逼你。” 秦岸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肉,拇指抚过她的唇瓣,将上面的晶莹拭去,眸色深深,“回去罢,再不走还想再来一次?” “!”池澜立马爬了起来,可惜腿软了走不快,生怕他又将她拉过去。 回到院子中,脑子开始活络的她才慢慢回想秦岸怎的就这么放过自己了,难道他就这样放弃了邀她出去的念头。 不,秦岸并不像半途而废的人,没有得到一个答案怎么就这样放她回来。 池澜百思不得其解。 等她回了房间后,看到放置在梳妆匣上的那一本册子后,她才知晓这全都是他的计谋。 不过是让她“自投罗网”罢了。 她翻看了那本册子,里面记载的就是关于池家灭门的卷宗内容。 她心下骇然。 秦岸怎么得到卷宗的? 他怎么知道里面的内容的? 他怎么知道她在查池家命案的? …… 池澜心下复杂,一边看着册子,一边咽喉哽塞,鼻腔酸涩。 册子上是刚劲有力的行楷,那墨水亮泽,一看便是刚写不久的,还透着墨香。 册子里的内容仅仅有那几卷卷宗的一半,但都是重要的细节内容。 池澜视线模糊了片刻,她用手绢压了压眼角,喜极而泣。 怪不得今日向她索要那么多,原是打着她看到这个后不会生他气的幌子才那般有恃无恐,还有方才这么快就放了她,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老狐狸! 池澜又笑又哭,有了这卷宗,她也算是没有白回一趟江安。 他算是帮了她的大忙了,不然她又得想办法去见一次陈吉,或是又要求李庭。 那今夜便陪他去看花灯吧。池澜想着。 不过,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是如何进入层层守卫的府衙,再看到卷宗,然后将里面的内容全部记下来的呢? 她咬唇沉思着,一掐耳垂。 难道他会轻功!? 还能过目不忘!? 池澜激动,还没将凳子坐热,就要跑去秦岸现在住的院子。 “姑娘姑娘!?”莺莺只见眼前闪过一道倩影,等她回了神冲那道倩影大喊着,“姑娘去哪?不歇息了吗?” 话音未落,这院子里那里还有池澜的身影。 秦岸刚脱了外衫,微微敞开里衣,露出健壮白皙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精致的锁骨中间上来点有一颗小痣,随着喉结滚动小幅度地上下起伏着,让人瞧得愈发香/艳/诱/人。 福清不好意思地移开自己的视线,心中暗自感叹,郎君的身材未免也太好了些,这若隐若现地撩人,看得他都把持不住了,若是表姑娘看到…… 他嘿嘿地笑了声,惹得秦岸侧眸看了眼。 “郎君,这天热不若脱了里衣睡?” 秦岸微微扬眉,眼神专注地翻看着书册,沉声道,“不必了,就这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