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是嘛?”初令不由得心中冷笑,她也很惊讶,今日时娉会送她这份大礼。 她自认这一年来,她整日待在院中,规规矩矩不再兴风作浪,不去打扰这些主角们,然而忍气吞声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份大礼。 “女儿不知是何人要这样污蔑妹妹……”时娉红着眼跪在地上,“今日是女儿生日宴,女儿不想让此事闹大,脏了我时家门楣,不如此事就此作罢……” 初令默默看着台上女主的表演,越来越怀疑,这样没脑子的人,究竟是如何成为女主的? 她默不作声,也懒得争辩将此事闹大了。 “你这下人真是阴毒,竟然栽赃嫁祸与我妹妹,该当何罪?”时郁阴沉着脸,审问寒璟。 “这样的下人对主子不忠诚,便杀了吧。”时娉开口,只想着计划不要暴露了。 寒璟跪在地上,双手已扣出了鲜血,嘴角抹出一丝冷笑,眸子中万千情绪闪过,他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匕首。 他死了,她们时家别想好过。 【叮,反派正处于极端状态。】 “什么意思?”初令问道,雾宝儿急匆匆的回答“因为女主的背叛,反派黑化值正快速上升,如果放任不管,后果很严重……” 正当寒璟要动手与这些人同归于尽时,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一双女儿家的绣鞋,鞋头上还缀着价格不菲的琉璃珠。 “我的人,自由我来处置。旁人,动不得……”初令俯下身子,慢慢扶起寒璟。 她对上他的眸子,想从他眼睛中看出些许悔意亦或是其他神情。 可是没有。 寒璟只是冷哼一声,凑到她耳边,阴狠的说道。 “时初令,你怎么还不去死?” 初令感受到腹部被冰冷的物什顶着,笑着说道,“你大可以一刀捅死我,然后自己也活不了……且不说你那些血海深仇报不报的了,单是你这黄泉路上,我也会缠着你……” 寒璟还未听完,便被人拉开了,几个人架着他,而他继续恶狠狠的盯着初令。 “罢了,都收收心,今日的事都且过去吧……”时父拧着眉头,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了。 “既是阿娉回来了,宋茗也扶正了,这时家嫡女的身份是不是也该被某个占了十几年的草包归还了?”宋家老夫人开口,话里话外都是对初令的挤兑。 初令懒得做声,只是默默走剧情。 “初初你看……” “呵,一个外室所生的也配称为嫡女?未免是贬低我家阿娉了……”宋老夫人继续打击道,可没曾想,却触犯到了一心想走剧情的初令的逆麟。 “你刚刚说……谁是外室?”初令心中只觉得恼怒,脸上却不表现出来,她缓缓起身,迫有几分气势。 “顾白姳,行为不端,未婚先孕是其一,大婚之日未过门跑去战场厮杀是其二,落入外族人手中贞洁不保是其三,这样的女子,又怎样做时家的主母,生出的孩子又怎样成为时家的嫡子嫡女?”宋老夫人瞪着初令,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好,”初令咬着牙,一脚踢翻自己跟前的筵席“好的很……今日这饭,多少掺了些长舌妇和毒妇的恶气,我吃着,实在是恶心的慌……” “你!”宋老夫人还未训斥出口,就看见初令气势汹汹的走来,继而自己跟前的筵席也被踢翻了,她气急败坏的骂出口来“小贱坯子,跟你娘……” 宋老夫人的那一拐杖初令没躲,结结实实的挨到了头上。 嫣红的鲜血从她头上不断流出,半张小脸上都是血,却不影响美感,依旧清冷,只是让人感觉更加可怜人了。 “父亲,今日主堂上,您要扶正宋姨娘我没意见,您不信我觉得我下毒我没怨你,可是今日,这个长舌妇公然侮辱我母亲,您却坐之不理,……” 初令哽咽着“您大抵是忘了吧,今日是我母亲的忌日,您这样,是让她在九泉之下寒了心!”初令摇摇晃晃的站着,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她对着宋家人,丝毫不惧“我母亲,顾白茗,是顾家嫡女,是圣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是当年淮安战役的主帅,她以一己之力,换了天下的安宁和百姓的安居乐业,功名显赫不说,单问这份心怀天下的赤子心你们宋家又有谁能比?” “敢问你们宋家又有几个一品诰命夫人?” “当年的淮安战役,若非我母亲深陷敌营,在前线冲锋,在敌人的严刑逼问下誓死不从,在敌人辱我朝廷时毅然跳下城墙,为天家留着颜面,为士兵们鼓舞士气……” “你们盯着我母亲大婚之日跑去前线冲锋陷阵,如疯狗般紧咬着她尚未过门,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