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时娉回归时家,就靠着女主光环成功揽下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与男主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在时家的地位也是越来越高。 如此一对比,时家大小姐时初令是个草包的说法传的可谓是越来越远,甚至就连新中的探花郎也为她做诗一首,来赞扬这个草包大小姐。 初令好笑的看着这一切,问雾宝儿“我不就是个炮灰女N号嘛?有这么多戏份?” “额……初初啊,可能是由于我们的到来,导致书中的情节部分扭转了。”雾宝儿浑身冒着光,四周都有能量萦绕。 自从之前初令刷完反派黑化值后,它就已经从低配版升到了最新版本,解锁的任务成就也越来越多,能帮到初令的地方也越来越多。 “这个探花郎好无聊啊,整日里不去上朝辅佐政事,天天写这些破诗讽刺我……”初令托着下巴,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 时值六月,已然是炎热之夏,她穿着淡粉色烟罗纱裙,肩上堪堪只披着白色纱衣,薄如蝉衣,腰间还系着淡蓝色软烟罗,云雀还细心的给她打了个蝴蝶结,肌肤白皙胜雪,一张美艳小脸未施粉黛,却已是风情万种。 “卿卿小姐……”傅陵着急忙慌的跑进她的屋子,却看见她正赤着一双粉嫩的玉足,在空中荡来荡去,纱衣很薄,仍有大片肌肤漏出来,透着嫩嫩的粉色,如水蜜桃般剔透。 他年纪尚小,不谙男女之事,成日跟着初一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 “怎么了啊?初令好奇的下床,见他两手空空,叉着腰兴师问罪“绿豆沙呢?” “云雀姑姑……还在熬呢……”他红着脸,不敢看面前娇贵的大小姐,声音如蚊呐般细微“宫里皇后娘娘的嬷嬷送来了口信,说是要让你,二小姐,一同去宫中赴宴……” 初令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就去凉椅上坐着,她本就懒,更别提这让人昏昏欲睡的夏天了。 “又要刷新情节了嘛?” “初初,你小心点儿,这个皇后娘娘不是好人……” “只是对我们而言,对女主可不是……”她有意无意拿起那支箭矢,随意的捏了下莹白的手腕骨,抬手的一瞬间,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线,继而,准准的落入花瓶中。 “你说她这次,会不会出手呢?” 这场生辰宴,名义上是为皇后娘娘贺生,实则众人都明白,是为二皇子景沼物色正妃人选。 当今圣上老态龙钟,自挚爱的小太子去世后,便无心立储君之意,尽管满朝文武百官日夜进谏,也从未让众位皇子们入住东宫之意。 如此一来,皇后膝下的嫡长子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选,众多官家小姐可是上赶着巴结。 按照计划,初令还带着寒璟。 自二人上次联手后,便鲜少见面,他需要什么东西,她也会尽心尽力去寻,鲜少开口问他的计划是什么。 就像这次,初令的任务,仅是带寒璟入宫而已,其他的,全权交由他自己来处理。 初令突然觉得,只要反派不作死,她的计划也不是不可以实现的。 反正只说了维持大小姐人设和成全男女主,又没有说不能让反派做皇帝。 只是到了寒璟真正运筹帷幄,位高权重那日,他又能记得几分初令的好呢? “近日本宫听闻,时家二小姐声名鹊起,仅凭一首《梨花渡》,便让探花郎三日不出门,日日观摩。不知本宫可有幸一睹?” 皇后身着朱红色凤衣,金丝线绣着约莫三四只飞舞的凤凰,名贵的打紧,更别提珠光宝气的珠片缀在衣领上,后面绣着长长的尾衣,头顶凤冠,插着对襟金步摇,眉间是凤凰花花钿,开的灿烂。 “皇后娘娘爱说笑,那臣女便献丑了……”时娉规规整整的行跪拜礼,身着白色纱裙,眉间是牡丹花钿,反衬的清雅些,与她周身气质匹配的很。 她折了支梨花,扭动着腰肢,纱裙随着她的动作翩翩起舞。 梨花枝触碰到碧色湖水的一刹那,引得众多锦鲤从水中惊起,水中原本沉寂的荷花苏醒,吸引了众多空中的蝴蝶,飞舞在她周围。 惹得众人纷纷唏嘘不已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赞叹声落在时娉身上,有人夸她京城第一才女名副其实,有人赞她文采斐然,可惜了一位女诗人屈尊于只会耍刀弄剑的时家。 听着这些赞美,时娉原本沉寂的嘴角勾起一抹孤独,像是预料中那般。 “好强大的女主光环啊……就没人想想,时娉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丫鬟,是怎样在短短几日之内精通琴棋书画的吗?” 雾宝儿朝她抱怨,时初令没说什么,只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