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令回府没多久,就听见云雀喊她,“小姐” “小姐,大事不好了!” * 按照原书剧情,反派是被人冤枉偷走送给皇后的玉佛才被赶出时家,从那以后便开始筹谋,彻底恨透了时家人,只至于后来对他们赶尽杀绝。 初令问,“我们不能让他被赶出府,对吧?” “那是自然” “可是,这尊玉佛到底去了哪里?” “触及到我的盲区了……” “你确定被赶出时家不是反派计划的一部分?我怎么觉得这是他一手谋划的呢……”初令托着下巴沉思。 “倒是像” …… 初令去了时家的大厅内,第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少年。 一身破旧的玄色衣衫,破财的堪堪能遮住身躯,袖口处短了不少,想来是他个头蹿的猛。 他的脸色苍白,此刻却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寒璟看到她行跪拜礼,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初令,即使跪在地上,脊背却依旧挺直 “初令,玉佛之事无关大小,只是近日来便要送去皇宫进献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身份尊贵,我们身为臣子的,不可抗令……”宋姨娘顿了顿,若有若无的瞥了寒璟一眼,继续道,“只要你的人肯还回玉佛,这事便做罢。” 听听,多么善解人意的说法。 如果初令不是知道剧情,这尊玉佛是栽赃陷害,怕是真要信了。 初令勾唇一笑,冷声道“宋姨娘怎么这么确定,这尊玉佛是他拿的?可是有证据?” 府中的侍从押来了一位哭唧唧的婢女,正是平日里寒璟屋里伺候的贴身婢女。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道“我看见,看见寒璟公子,那日偷偷的去了库房,遮遮掩掩的,似是在藏什么东西,隔天就发现玉佛丢了,” “你是亲眼所见?”初令反问,“若是本小姐发现你说谎,受人唆使,我定饶不了你!” 小丫鬟被初令的恐吓,身体先是一抖,继而哆哆嗦嗦的打颤,吓得说不出来话。 “初令!”时父终于出声喝止,“你如今竟是这般顽劣骄横!和草包有何区别?你对得起你的生母嘛?你就不能向你的妹妹学学如何做一个温顺恭敬的人!” 听到这话,初令怔了怔,瞳孔中布满了不可置信。 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的生父口中所说的。 寒璟仿佛看到少女孤傲的身躯瑟缩的抖了一下。 就一下,看起来无助又悲伤。 初令笑了一下,讽刺又心酸。 感受到了原主体内情绪的波动,几乎是不受控制那般,泪水潸然而下。 “父亲,我……” 初令想,如果是别人这样,她一定毫不留情的怼回去,不会让自己受任何委屈,可如今说自己草包无用的人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自己在这世间寥寥无几的亲人了。 “罢了,此事就此做罢,”时父紧紧锁着眉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她还跪在地上,纱裙散了一地,琉璃眸子闪着,泪珠嵌在眼中,怎样都掉不下来,她呐呐的道,语气带着悲凉:不是我,怎么会这样…… 寒璟就这样,面无表情,又仿佛是讽刺一样,看着狼狈的初令。 没想到,你也会有不被爱的一次。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你又在神气什么呢? 时初令 * 玉佛的事就这样拉下帷幕,最终以时娉动用人脉关系,重新搜集天下奇珍异宝进献而终。 那日初令看到,时父蹙了多日的眉头终于松动,一脸欣慰,又带着些许赞赏般看着时娉。 他说“三个孩子中,还是你最像我。” 时娉笑了笑,面上又些许慌张尴尬,连带着一旁的宋姨娘,掩饰道,“是啊,当初聘儿一见到您就哭,对老爷您啊,总是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呢!” 初令带着讥笑,一言不发的低头抿茶。 谁能想到呢,时娉的生父会是当今的圣上,又怎么会是面前的时父呢。 她看着时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玉观音,讨好般的送进皇宫。 而那座玉观音内,早已被人动了手脚。 是杀人不见血的毒药。 * 初令当然知道,玉佛的事只是一场局,一场寒璟谋划已久的局 “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