鸪哨得罪她的事情,当即朝两人道:
“两位一个武艺超群,一个是搬山魁首,不知道有什么手段能克制那毒物!”
陈玉楼苦笑道:“对付这些毒物,非我卸岭所长,接下来要看你们搬山一脉了!”
他这么说,却是不看好华十二,把希望寄托在搬山一脉身上,毕竟在陈玉楼眼里,程老板武功最好,可却是梨园中人,所谓术业有专攻,这墓中的危险,自然还要看鹧鸪哨的。
鹧鸪哨沉吟道:“陈当家客气,我认为要盗瓶山古墓,搬山、卸岭缺一不可,不过说起这个毒物,我倒是有一番计较,我搬山分甲之术不同于世间任何方术,虽是专求个生克制化,却非是从《易》中五行生克之理而来。天地间的万事万物,有一强,则必有一制,强弱生克相制,即为搬山之术。”
他这是认为,万物相生相克,正如民间所言,世间百毒,五步之内必有解药,这瓶山古墓之内毒物作祟,那这瓶山之中就必有克制的东西。
所以鹧鸪哨提议,先找寻一番,看看瓶山附近有什么天然造化之物,可以克制那山中毒物。
众人听他如此一说,都纷纷点头,红姑娘眼神里露出赞许之色,转头又戏谑的看向华十二:
“搬山魁首的法子不错,却有些耗费时间,不知道这位程老板华先生,有没有什么高见呢,我看您长的俊美儒雅,不会是个绣枕头,一肚子草包吧!”
华十二心说女人就是小心眼,我不就是要娶你做四姨太么,有没有这么记仇啊。
不过他这次来的目的,其中之一就是那条六翅蜈蚣,自然不能让鹧鸪哨像原剧情那样寻到怒晴鸡,把六翅蜈蚣弄死,所以也就开口说道:
“倒也不必去寻什么克制之物,对付毒物,我自有办法,先容我卖个关子,到时候你们看着就知道了!”
陈玉楼闻言看向鹧鸪哨,两人是老相识,又都是一脉魁首,心思通透,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什么意思,这是前者在问后者,华十二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鹧鸪哨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红姑娘嗤笑道:“说的和真的一样,可别是胡吹大气!”
不只是红姑娘这么看,其实这静室里的人都这么看,瓶山古墓中成千上万的毒虫,还有六翅蜈蚣,岂是那么好搞定的,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自己能行,可信度实在太低啊。
华十二却是淡淡一笑:“姑娘张口一句绣枕头,一肚子草包,闭嘴就是胡吹大气,这是把我当银样镴枪头了啊,想知道我中不中用,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听他语带轻佻,众人听的都是面色古怪,红姑娘越听这话越觉的不对,可哪里不对,还真说不清楚,只能恨恨一跺脚,气得满脸通红。
陈玉楼怕又打起来,连忙开口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做两手准备,先按搬山魁首的说法,寻找生克相制之物,若是找到,就双管齐下,若是没找到,就按照华兄的办法来,两天时间不管找没找到生克之物,
众人同时点头称:“是!”
华十二嘴角带着笑意,他知道那六翅蜈蚣的生克之物是什么,就是原著里的凤种怒晴鸡,可他此时已经在考虑那只怒晴鸡该怎么吃了,是炖着吃,还是裹上面炸着吃,亦或者吃鸡肉火锅也不错。
嗯,从这一点上来看,他和六翅蜈蚣是一伙的。
众人议定之后,陈玉楼、红姑娘,玛拐、昆仑几人一伙,鹧鸪哨、老洋人、灵一队,分兵两路去附近的苗寨寻访生克之物,华十二则懒得动弹,弄了把椅子,就在义庄大门口晒太阳。
罗老歪端茶递烟,在一旁刻意奉承,有意讨好,华十二对其好意来者不拒,偶尔还拿出一根雪茄扔过去,让这老军痞受宠若惊。
晚上外出的众人回来,一无所获,红姑娘看华十二老神在在喝茶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讥讽道:
“咱们都在外奔波,偏生有人就是富贵命,擎现成的,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华十二笑呵呵的道:“哎,姑娘这话是说我吧,那你可就说错了!”
红姑娘跟陈玉楼寻访一天没有收获,正憋着一肚子火气,见他这个闲人还敢接话,当即叉着腰道:
“不错,本姑娘说的就是你,你说说我哪句话说错了,兄弟们都出去忙碌,你是不是在这喝茶抽烟享清闲?”
华十二脸上带着微笑,半点也不着脑:“享清闲是没错,可一来,要探墓的是你们,我又没打那墓中宝贝的主意,二来,我说了我有法子对付毒物,是你们自己要做两手准备的,怨的谁来?”
“你不是为了盗墓发财而来的?”
红姑娘闻言顿时一怔,有些不理解。
华十二噗嗤一笑,语带不屑的问道:“盗墓发财?我几年前登台唱一出戏,就收十根金条了,一年带唱不唱,打底三百根大黄鱼,你们盗墓有我赚的多么?”
卸岭群盗顿时不好了,红姑娘不敢置信的道:“登台唱一出戏十根金条,那不成了抢了么!”
“错,比抢要好得多,没风险还旱涝保收,这一下你们知道学会一门技术是多么重要了吧!”
“那你掺和进来为什么啊!”
“好玩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