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们做商量。
我今日来此,只有一个目的,便是促成六大派与明教的合作,让大家共同抗元。
无论你们愿不愿意,这一点我都一定要做到。”
言语间,孟修远随手将倚天剑一甩,使其化作一道青光,“嗖”地一声直射向已经被弟子扶起的灭绝师太。
峨眉众人见状大惊,可却来不及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神剑向灭绝师太射去。好在,这剑略偏了一些,直落在灭绝脚边一寸远的地方,深深插入地面之中。
孟修远随即扫视在场众人,接着说道:
“我来之前,本就做了两手打算,想着先与你们讲道理,若道理不通,再做其他打算。
现在看来,是要走第二条路了。
既然你们非说这‘武林至尊’才有资格命令你们,那好,我就当这‘武林至尊’。
咱们按江湖规矩,手底下见真章。
今日我不代表武当,而只是代表孟修远这一个人,向在场的诸位挑战。
你们无论是一人、一派、还是所有人一起上,我都无所谓。
可唯有一点,那就是若今日赢不得我,那诸位日后就必须全力合作抗元,不得有丝毫藏私。
否则,到时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孟修远这番话说完,众人中功力较强者,也恰好调整好了内息。只是他们此时的脸色,一个个都十分难看。
“孟少侠,你虽功夫高超,却也太狂妄了一点吧。
你真的觉得,能只凭自己这一人之力,将我们全给挑了?”
空智眉头紧皱,双眼死死地盯着孟修远。
孟修远也不愿同他多费口舌,只轻哼一声道:
“大师若是怕了,自可直接弯腰喊我一声‘武林至尊’,然后依我命令行事就是。”
“你?!”空智闻言大怒,提起手中禅杖就要上来与孟修远较量,可刚还没走出半步,便被身旁的崆峒五老中的关能给拦住。
这关能凑到空智耳边,小声说道:
“大师,这姓孟的小子着实厉害,十年前咱们就奈何不得他,你不可冲动行事啊。
好在他狂妄,竟说是随意咱们多少人上阵。
要我说,咱们五派数百人一拥而上,直接把他拿下就是了。
莫要分散出击,让他逐个击破。”
空智听闻他此言,却是脸色极为难看,一挥手就把关能推开,当场大声呵斥道:
“哼!我少林今日来了百余号人,皆是寺中精英弟子。若是真加起来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那也合该我少林俯首称臣。
我就不信,他还真当自己是他师父张三丰了?
你们崆峒若要找人联手,去找别人就是,我少林不需要!”
空智这一声呵斥声音极大,使得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关能的身上。
关能见状既尴尬又愤怒,觉得自己和崆峒派的脸面霎时间都丢尽了。只不过他哪里敢和空智说理,只得笑呵呵地赔了一声不是,然后灰熘熘地走回了自己几个兄弟身边。
事实上,空智之所以如此愤怒,还是有其缘由的,并非是故意要让崆峒派丢脸。
这空智向来将十年前经历的那场百岁寿宴,当做自己今生最大的耻辱。他当时和两名师兄弟联手,却仍败在了孟修远手上,将整个少林的颜面都丢尽了。
自那次回寺之后,他便潜心刻苦修炼七十二绝技,以至于近乎疯魔,为的就是能够亲手从孟修远手上讨回少林的面子。
因而,只能说是关能恰好触到了空智心中的陈年旧伤,所以才倒了霉。
不过好在,这关能向来心态极佳,一张厚实脸皮于整个江湖之中都属于超一流的范围。刚丢了这么大的人,转头便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又凑到了旁边华山派的队伍当中,于华山二老耳边小声说道:
“二位前辈,要我看,不然就咱们华山、崆峒二派一起迎敌吧。
那姓孟的小子十年武功就已经出神入化了,这十年过去,还不知道已经练到什么程度。
咱们两派这次各自都只来了几十人,如果单独出战,恐怕未必一定会是那小子的对手。
还是一起围攻他,会稳妥一些……”
华山二老听闻关能此言,倒是没有似空智那样让其下不来台面,可同样,却也也没有同意这崆峒派的邀约,而只是沉默地各自摇了摇头。
一旁昆仑派的掌门见此情形,轻哼一声,故意将视线转向一旁,不与那关能对视,以此来暗示他莫要再过来自讨没趣。
而调整好内息、已经握着倚天剑重新站起来的灭绝师太,则更是对崆峒派的这般猥琐行为嗤之以鼻,只觉得羞于与这般人为伍。
她也不顾其他人如何反应,第一个便率领一众峨眉弟子朝孟修远走去,直至约莫还有个四五丈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