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悟性很高。也没有费多少工夫,两人便把树给种好了。 “不错,这下算是种好了。”文茵本想拍拍秦骅的肩膀,表示对他帮忙种树的感谢,低头一看却瞧见自己满手都是泥,放在半空中的手只好又尴尬的缩了回去。 还好,还好,没有直接拍上去,秦骅今天穿的衣服看上去还挺贵的,文茵舒了一口气。 猝不及防地,秦骅凑近到文茵的脖颈处,细细的打量着。文茵有些不自在的僵直了身子,秦骅突然凑这么近干嘛,太阳这么大,她在这种树肯定身上出了一身汗,秦骅这会儿不会闻到了吧。 时间一瞬间好像被拉长,文茵似乎都感受到秦骅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脖子上,凉凉的,有些恼人。 文茵终于反应了过来猛的退后了一步,局促的说道,“树种完了。我先去休息了,陛下若是想在这绛雪轩回忆往事可以慢慢回忆,我就不奉陪了。” 文茵一个转身想着说完就溜,却被秦骅的大手抓住了后衣领。 “脸这么花,还打算往哪去休息?不怕把床给搞脏了。”秦骅把人拉到了自己面前,点了点文茵脸上的泥印子,轻笑着说道。 红翊这会倒是很有眼力见,飞速地打了一盆水过来,“奴婢已经打好了水,主子可要洗洗?” 文茵看了一眼盆里的倒影,只瞅见了满是泥点子的一张大花脸,她顿时有些不自在,刚刚她一直是这样子的形象吗?那秦骅还一直盯着她看。 文茵往日在桃花岭种树的时候,都是随手施个清洁术,身上立马就干净了,压根就不会有这么邋遢的时候。没想到在人间种的第一棵树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了。 见状,文茵便想接过芸姑递来的手帕,给自己赶紧洗把脸。 谁知却被秦骅抢了先拿走了手帕,秦骅用那双好看的手,将手帕打湿,然后转头挑起文茵的下巴,仔细的用手帕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泥印,因为额头上的泥点格外多,他还特意重新又洗了一遍手帕,重新擦过。 此时秦骅靠得很近,文茵却没有刚刚那种局促的僵直感,她的姿势正好可以看到秦骅微微泛红的薄唇,高挺的鼻梁,青黛色的眉毛和一双格外亮的眼睛,文茵甚至可以看清秦骅瞳中反射出来的自己。 这心脏怎么好像又开始不听使唤了,明明有好好锻炼的啊。文茵此时也顾不上手上的泥,将手附在了心口处。 扑通扑通快速的心跳声,另文茵感到不适。 “好了擦干净了。”秦骅连着洗了好几遍帕子才把文茵这张小脏脸给擦干净。他忽然看见文茵手上的动作,带着些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可是累着了?” “没有啦,谢谢你啊。”文茵见他擦完脸,赶忙抽身离开,自己去盆中洗手了。 秦骅也跟着去洗手,凑近时,他低声说道,“朕瞧着你脖子上的伤好像是已经全好了。也不枉费朕前些日子命人送来的祛痕膏。” 他真的知道了!估计以他的手段恐怕已经查清了郭小姐在进宫前一天曾经自尽的事情了吧。还是瞒不住了,文茵沉默了。她在他派人送膏药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确定自己暴露了。只不过她想着秦骅既然不提,那她也不提就好了。也是多亏了秦骅送来的药,现在她的脖子上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陛下,今天您来还有重要的事没说呢,您可别忘了。”福路瞧见两人无言,在一旁提醒着秦骅。 只见秦骅突然正色,“茵茵,朕其实今天来找你是有事要和你说。” “那你说。”文茵心中猜测秦骅可能是要说登基大典的事情。毕竟按照郭小姐的记忆,大概前世也是这个时候,秦骅决定了登基大典定在六月初一。 “朕打算把帝后大婚定在六月初一。你觉得如何?” 果然嘛,六月初一。不过怎么是帝后大婚,不是登基大典的吗? 文茵的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反问了一句,“陛下说什么,你和谁大婚啊?不是登基大典吗?” 好似被文茵的反应逗乐了,秦骅忍俊不禁地说道,“自然是和茵茵,否则还能和谁?登基大典朕也定在了六月初一,既是黄道吉日那喜事便一起办了,朕也希望茵茵能陪朕一同参与登基大典,若得茵茵相助,未来这万里江山定能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