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居然还在路边看到了祭祀九尾狐的小神龛。
但从神龛的破损程度来看,这大概是一百多年前,忍村制度尚未建立时的遗迹了。那个时候,九尾竟还真是被当成山神祭拜的。
“忍,看这边。”
走到大殿正门附近时,义勇忽然小声提醒了一声。
蝴蝶忍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注意到有一家三口正低眉顺眼地从殿内走出,无论是从言行举止还是衣着打扮,都是非富即贵。
以医生的角度看去,这一家三口除了母亲之外,父亲和女儿都有一种仿佛要“溢出来”的健康——那白皙的皮肤和红润的脸色,看起来竟然比拥有木遁的她还要生机勃勃。
这很不正常。
“看来这地方是来对了。”蝴蝶忍眉头压低,“他们受影响深吗?”
“没有无一郎送来的血样那么夸张,仍旧比普通人要强壮。”
义勇利用通透世界,仔细观察着那一家人的身体情况。
“不过,波之国那边已经十五天没有捕捞过海鲜了,就意味着这对父女也至少有半个月没有吃过那些东西了,但并没有表现出类似无一郎口中那些渔民才有的类似戒断反应的行为……”
“幸亏吃得不够多。”
蝴蝶忍听到义勇的“诊断”,神色稍缓,“不然就真得麻烦了。那母亲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怎么回事,和那些海鲜有关吗?”
“应该是只吃素导致的肠胃问题。”
义勇反复确认了一下,最终得出这么个结果,“有点像小时候的鸣人,稍微有些营养不良。”
“好,等我们忙完这里的事情,就去他们家里一趟吧。”
蝴蝶忍路过那家人时,伸手弹出一颗比葡萄籽还小的种子,后者如同苍耳一般黏在了那女孩的鞋跟上,要不了多久就会被灰尘掩埋。
只要离得不是太远,蝴蝶忍便能通过与这颗种子的感应,找到这家人的位置。
接下来,蝴蝶忍和义勇又绕着整个火之寺走了一圈,从一百二十多名游客中,又找出了六名身体情况异常的人。最严重的那个因为多日没有进食海鲜,已经出现了意识模糊、趴在地上学狗叫的地步。
然而其家人不明缘由,只当是鬼怪附身,这才送到庙里来驱邪。和尚们给出的治疗方式是直接将其打晕。
“所幸这种海鲜,全世界只有不到千分之一人舍得花钱去买;能天天当饭吃吃到发狂的人就更少了。”
蝴蝶忍看着那边乱成一团的做法祭坛,半讽刺地感慨了一句:“还真要谢谢那个卡多把价格定的这么高了。不然要是每个忍者都吃得起,为了提高实力天天去吃,这世界真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
“这才仅仅是人类食用了感染了飞段血液的动物的后代,甚至后代的后代的结果。”
义勇握紧了悬在腰间的佩刀,脸色紧绷地像一块阴沉的铁:“最重要的那颗飞段的心脏,现在到底是在某只海洋生物身体里,还是在某个野心家手上,这才是最让我担心的事。”
蝴蝶忍有些担心地看了义勇一眼。
她刚想说什么,一名路过的沙弥却注意到这两个带刀的不速之客。
“喂,谁让你们带着武器进来的?”
沙弥大声呵斥,走近本想驱赶两人,可是一看到义勇的眼睛,瞬间认出了他是谁。
“那个…两位请稍待。”
沙弥额头上渗出冷汗,双手合十鞠躬一礼:“地陆住持现在正在传经院讲经,我这就请他过来。”
“那就麻烦你了。”
蝴蝶忍也回了一个合十礼,后者忙不迭往寺庙地更深处去了。
“没想到你这张脸居然这么好用。”
蝴蝶忍回过头,忍不住打趣地说道:“不愧是被三个国家通缉的狠角色啊。
“我听小南小姐说,以前晓组织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赏金猎人,只要赏金够高,就算身为同伴他也会痛下杀手,而且从来没有失手过。你可要小心一点。据说他年轻时,连千手柱间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这样吗?”
这几年没少和蝴蝶忍从口角升级为争斗的义勇深以为然,“如果见到他,我会全力出手的。”
“记得就好。”
蝴蝶忍四下看了看,忽然目光一亮。
她拍了拍义勇的胳膊,指着大殿斜后方的一座矮小殿宇。殿宇匾额上书“地藏灵签”四字,看样子是个占卜吉凶的去处。
“想起明治的最后几年,姐姐、我、香奈乎、小清、小澄、奈穗还有小葵,每年新年都会去浅草寺祈福。”
蝴蝶忍脸上浮起一丝和之前不同的笑容,眼中满是怀念的柔和。
“虽然我个自己从来不相信什么神佛庇佑,但自从被悲鸣屿先生救下后,姐姐她却对这些东西深信不疑。
“所以每次去除了祈福之外,还会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