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人,可依旧会有人前仆后继,想要放手一搏。
江语棠总是觉得,齐景林应该是这样的人。
可秦恪却有别的想法。
“以他的性子,若是没有万全的把握,不可能会如此理直气壮,觉得是我欠他的。何况他是个蠢人,也未必没有可能,是被良妃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江语棠这下就不明白,“怎么还扯上良妃了?”
秦恪无奈一笑,点了下她的眉心,“你以为,若是没有一定的好处,良妃为何会将他收容,作为自己的侄子养到今日?我可不记得,在我母亲获罪的时候,这位良妃娘娘有过半句求情的话。”
连私交都无,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给他们家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