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关系,小时候恐怕天差地别。这个法子估计不靠谱。” “可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啊,索性不如死马当做活马医,说不定呢?” 是啊,说不定呢? 江语棠脑中划过这个念头,就道:“你去把阿覃叫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阿 覃”就是秦恪在她身边的化名。 晚浓点了点头,这就去找秦恪,不多时,就把人叫了过来。 “怎么才叫我?”他坐在床沿,握住江语棠的手,问道。 江语棠反过来拍了拍他的手,“你是知道我情况的,又不必担心,我自然是先跟晚浓说了话,才想起的你。” 这倒是事实,比起了解她根本就没有受伤的秦恪,还是先安抚住晚浓更重要一些。 “对了,我找你过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让你帮忙。” 秦恪点头,“你说。” “你年幼时候的画像,可还有?” 问完这话,江语棠其实就有点后悔,毕竟刚才脑子没转过来,现在才想起秦恪年幼的时候过的并不好,问其题画像恐怕会勾起他一些不好的回忆。 不过秦恪似乎已经不在意了,就只是疑惑问道:“你要我的画像做什么?” 他当然不会觉得,江语棠这是心血来潮,想要了解他小时候的事情了,只觉得她有别的谋划。 却听她说道:“齐景林说他小时候认识我,我想着你们两个人长的反正也像,就想看你小时候的画像,看能不能认出他来。” 此言一出,秦恪脸色变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