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进一步的调查,事情愈演愈烈,京城不少武将都被关于大狱。
甚至一部分文官都陆陆续续的受到影响。
整个京城可谓是风声鹤唳。
御书房里,弘文帝好像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悠闲的翻看着奏折。
“晋王应该快回来了吧?”
边上的王德闻言,忙躬身回答道;“是的,昨日收到消息,应该明日午时前后就能到京城。”
“他会同意将左禁卫军交出来吗?”
闻言,王德这次没有记着回答,沉思了许久,才开口道;“既然是合作,老奴相信晋王会理解您的意思。”
弘文帝没再说话,心想也是,既然已经摊牌合作了,倒是没必要再猜忌来猜忌去的。
......
京城这边的事,已经传到了南方边城。
拿着京城送来的书信,镇国公一脸的平静,从他离开京城开始,就已经猜到会出事。
“国公爷,皇上摆明了就是想要对咱们动手,要不咱们直接...”
镇国公手下的一位副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镇国公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反,他不是没想过,而且还想了不是一天两天。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走出这一步。
抛开名不正言不顺不说,就现如今各国的局势来说,东洲不能乱,他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
“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说着,镇国公将手里的书信递到旁边的烛火上。
“他既然想要,那给他便是,不过就看他敢不敢拿了。”
现如今弘文帝已经是铁了心要京畿的兵权,他很清楚,除非自己走出那一部,否则这兵权迟早会被弘文帝拿走。
但是他不想对方拿得太轻松。
这不,当天就上书表示,南疆还有蠢蠢欲动之意,他需要继续戍边镇守。
对于京城之事,他是一个字都没有提。
但是弘文帝的天子卫一直都密切的关注着,在他上书的同时,弘文帝也收到了消息。
镇国公已经联系了南面多个大营的统领。
并不是秘密联系,但也并不高调。
对此,弘文帝心里很明白,镇国公虽然没有说京城的事,但是他的做法则是给出了警告。
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毕竟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过呢,朝堂上那些官员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可就吵翻天了。
......
“你以后是什么打算?”
承源山庄后身半山腰的工地上,晋王已经回来两天了,这两天他基本上都在承源山庄陪着陆杳杳盖房子。
因为前面的事,他左禁卫军统领的职务也丢了,铁坊原本是等着他回来就交还,不过出了这事,弘文帝很生气,直接就将铁坊留在了董相手上。
至于说盐坊,过去的那段时间,陆杳杳管理得很不错,所以继续留在了陆杳杳手上。
如此一来,晋王又称为了当初那个没有任何职务的闲王。
“暂时还没有,一切等安排。”
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他还属于是戴罪之身,自然不可能现在就有安排。
“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做点事。”
“嗯?什么事?”
晋王疑惑转头。
“前面我闲来无聊想了想你们同镇国公的事。”
听她说起这个,晋王一下就认真起来,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虽说皇上占着天子的身份,对镇国公有一些压制,但是你应该跟清楚这种压制其实很薄弱,一旦镇国公豁出去...”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是晋王却明白她的意思。
“确实如此,对此我和皇上都有些担心。”
“不过他们都觉得镇国公不太会说出来,毕竟他谋划了这么多年。”
“你错了。”
陆杳杳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或许现在不会,但是随着你们的不断逼迫,他必然会说,毕竟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旗号不是吗?”
闻言,晋王双眼微微一眯,飞快的思考起来,好一会过去,他才摇头道;“是个好旗号,但这也是双刃剑,并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况且还有我在呢。”
“不过,你倒是也给我们提了个醒,真要是到了那一步,管有没有人信,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旗号。”
他和弘文帝一直都没有往这上面想,是认为镇国公谋划了这么多年,不会轻易就揭开。
毕竟,他一旦揭开弘文帝的身份,那么王皇后还有宁王算什么?
那就没了正统的身份,就算最后他收拾掉了弘文帝,那个位子也只能是从皇室宗亲中选一个出来继承,不可能会是他王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