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秦军知道他来了而已。
果不其然,牧尘的声音还在秦军营地之中回响,大帐之中的李信已经一身铁甲走了出来,对接牧尘躬身一拜:“李信见过国师大人。”
牧尘微微颔首,伸手扶起了李信说道:“李将军想必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吧,能够给我一个解释吗?”
“国师大人何出此言?本将军当真不知道国师大人再说什么。”李信站起身:“此处乃是军营重地,国师大人此来可有陛下旨意?”
“李将军,是我在问你话不是你在问我。”牧尘看着李信说道:“我现在要的是一个解释,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那我就只能请李将军会咸阳好好的向着王上解释了。”
“国师大人好大的官威。”李信身边的一个副将阴阳怪气的说道:“没凭没据就要将军给您一个解释,您毕竟是……”
那副将还没说完,牧尘脸色就是之地,大袖一挥,那副将就被一股凭空出现的巨力击中,撞到了一边的帐子上,不省人事。
“我最烦别人和我磨磨唧唧,现在李信将军能够给我一个解释了吗?”牧尘放下手,看向了李信。
“牧尘,你竟然敢打朝廷将领,你……”李信话还没说完,就看着牧尘扬起了手,吓得他赶紧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我需要一个解释,别逼我动手。”牧尘看着李信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你应该明白,你打不过我,莫说是你,就是你这三十万大军一同出手又能奈我何?三十万蝼蚁而已,只要我想,一念之间就能让你们灰飞烟灭。”
“国师大人,你……”李信听着牧尘的话终于想明白了,牧尘是真的敢杀他们,不过想来也是,牧尘可不是普通人,牧尘是赢氏一族的人,真正意义上的秦国王室,是有秦王继承权的。
一旦如今的秦王出了什么事,他眼前这位国师牧尘很有可能继承秦王之位,至于嬴政会不会出事……只要牧尘想,嬴政绝对能出事,不说某些暗地里那些想要刺杀秦王的组织。
就是牧尘自己也有办法让除了他之外的所有赢氏一族都消失,毕竟齐国,魏国,赵国的高层就是这么没得。
想明白了这一点,李信终于低头了,不过低头之时眼中却划过一道寒芒:“国师大人,并非是末将不肯接受投降,是那燕国人心不诚。”
“心不诚?”牧尘挑眉,他自然是没漏下李信眼中的寒芒,只是:“怎么个心不诚法?”
“国师大人,燕王丹派人投降,但是来使并非官吏也不是德高望重之人,更不是燕国宗室,只是一个阉人!这让我如何能够接受啊?”李信开口说道。
牧尘听得出来阉人不是燕人,这种人在如今地位低下的厉害,以一个地位地下的阉人来代表燕国献降,这不仅是对秦国的侮辱,也是对燕国自己的不尊重。
不过,前提是那个阉人是来献降的,人家分明是代表燕王丹来和李信商讨献降之事的,只是个传声筒,正式献降的时候必然不会如此,不然如今燕王妃也不会在咸阳秦王宫里等着了。
牧尘笑着看了看李信,直接开口说道:“这话可和我听到的不一样,如今燕王妃就在咸阳,她说的可不是这个版本,那么就请李将军解释一下?”
“这……”李信也不起身,直接说到:“国师大人,我当真是不知道,还请国师大人指点一二。”
“指点,我可指点不了李将军,都这个时候了,李将军就别装糊涂了,一点意义都没有。”牧尘看向了李信。
李信躬身:“我当真是不知道,还请国师大人明示。”牧尘叹气:“明示?说吧,谁给你的底气,让你竟然如此作为?墨家?儒家?道家?阴阳家?还是纵横家?”
“国师大人说的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李信低头仍然是这句话,牧尘叹息:“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这秦军附近被人布下了封气阵法,将天地灵气封印,让我不能和天地元气沟通。
这是谁的手笔?儒家?儒家修君子六艺,可不见得有阵法传承,墨家修行机关道,但是这等针对炼气的阵法……他们还不行。
除了这两家,道家之法本就脱胎于炼气之术,阴阳家又脱胎于道家还追寻古神之秘,如今看来此法不是道家就是阴阳家做的。”
“此言差矣,虽然道家传承古老,但是这世上可不是只有显学才有底蕴的,我鬼谷一脉人虽不多,却也是传承上古。”一个老者缓缓的从远处走来,身边还有两个老者跟着他一起走了过来。
“所以呢?”看着突然走尽军帐的三个老者,牧尘脸色不曾变化分毫云淡风轻的说道:“我看看,鬼谷子?北冥子?以及阴阳家的楚南公?
如今楚国正在被攻,你楚南公不在楚国镇守,却跑来这燕地来算计我,果然有趣……”
楚南公手里拄着木杖,说话慢条斯理的,给人一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咽气的感觉:“老朽就是留在楚国又能如何?哪怕我们打败了王翦,打败了蒙骜,只要你还在,最后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