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为自己上药了。连忙接过,点头致谢道:“多谢师傅的药。” 了尘回过头,这些药是自己妻子出征前为自己准备的,自己用了一些,如今却便宜了别人。 “师傅,”她唤住了尘,“明天咱能不能吃烤兔子。” 真馋,脚都成那样了,还记挂着吃肉。 “还有。”沈念念想提醒他,他脑后沾上了自己的口脂,和尚没头发遮挡,那抹嫣红尤为显眼,若不提醒他,他又不会擦脑袋后面,万一被别的和尚瞧见了不大好。 了尘本欲抬手唤儿子,抬头看向沈念念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师傅,我不小心把口脂沾到你脖子后面了,本来想给你擦掉的,是你不叫我动。” 这沈念念,他伸手往脖颈处抹了一把,手上果真有一抹胭脂红色,胸中不免有些忿忿不平,连和尚都不放过,他那处如今没有头发遮挡,若叫他人瞧见,别人还以为他破了色戒。 又懒又馋还喜欢有意无意的勾搭他,他作为一个早已成婚的成年男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女人这些小手段,真不如他的知知端庄稳重。如果他的知知把这些手段用在他身上,他不知该有多欢喜。 了尘沉下脸,不悦地睨了一眼沈念念,那一眼冰冷彻骨,吓得女子如鹌鹑般哆哆嗦嗦地缩在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