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生前留有旨意,她过世后,允父亲续弦,只一点,这田氏不贤不惠,难堪正室之位。”
谢娴儿这话一出口,田氏气得脱口质问道;“公主何时有过这样的旨意,谢娴儿,你这是信口雌黄。”
“母亲留了什么旨意,怎是你这样卑贱之辈能知晓的。”谢娴儿冷眼看向田氏,一字一顿的质问道:“难道,你还敢抗旨不成?”
田氏恨恨道:“我虽为妾室,但可是两家子,为甚说我不贤不惠,我无怨无悔的陪伴了侯爷数年,又为侯爷诞下了儿子,我对侯府,可有功之臣。”
“我母亲说你不贤惠,你便是为侯府生了一百个儿子,也依旧是上不得台面。”
说着,谢娴儿对着左右吩咐道:“这妇人敢质疑公主旨意,犯下大不敬之罪,将她押下去,重打五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