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萧带路直接去了张府的银库,看来流萧事先已经调查清楚了。
流萧是用毒高手,手只是轻轻一挥,那些个护卫便都去梦周公了。
进了地下室的银库,上官云端愣住,一个小小的张府的银库中,竟然有这么多的银子?!一箱一箱的,将近五十个平方米的地下室都给堆满了,而且,每个箱子都是满的。
这只不过是一个财主,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银子,不用说,这都是从老百姓那儿强占来的。
“搬,都给我搬光,一点都不准剩。”上官云端怒了,真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今天,她就让这恶狼也尝尝被抢的滋味。最好是气到吐血、
“是。”依琴与流萧已经快速的行动起来,丝毫都不客气。
凤阑绝眉角微挑,唇角带着几分淡淡的轻笑,灿烂中有着几分纵容,抢劫都能够这般的理直气壮,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而那句一点都不准剩更是霸气。
这种狂妄的霸气,他喜欢。
他发现,他对她,似乎越来越感兴趣了,或者,已经不仅仅是兴趣那般的单纯了。凤阑绝的唇角不断的上扬。
他突然发觉,原来抢劫的感觉还不错,当然,前提是与她一起。
莫名的就是想要纵容她,无理由的纵容他,纵容到可以做出他自己都想像不到的事情。
平时的他,睿智,冷静,沉稳,形不动于色,没有人能够猜的透他的心思,摸的透他的性子,因为,他从来不会给别人那样的机会,身在皇家,暴露了自己便是最致命的危险。
这么多年,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此刻,他突然不想再伪装,不想再那般的苛刻自己,突然也想跟着她肆意的放纵一次。
此刻的他,在她的面前,露了不为人知的一面,却也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就如同一个突然放纵的孩子,做事没有了理由,便也不顾了分寸,只想要那种久违的自由与畅饮。
与她一起,他允许着自己的放纵。
莫名的,就是相信她,或者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便注定了一切。
所以,疯狂就疯狂般吧。陪她一起疯狂也不错。
凤阑绝虽然陪她进来了,但是若真的让他去抢劫,那也实在太,太、、、、
而且,他也不可能留她一个人单独等着。
所以负责搬银子的只是依琴与流萧。依琴与流萧都是习武之人,那速度自然不是一般的快。
不到一个时辰,两人就将银库里所有的银子搬了光,当真是一点都没有剩。
依琴与流萧最后一趟出去,上官云端便也与凤阑绝一起撤离。
只是,刚走出没几步,一个护卫竟然醒了过来,可能是刚刚药力不太够,隐约见,看到了上官云端与凤阑绝的背影,再看到银库的门是打开的,猛然一惊,突然的大声喊道,“来人呀,有刺客。”
一进来时,流萧便将人迷倒了,当时凤阑绝也暗中检查过了,没有发现异样,不知道那人怎么就突然的醒了。
流萧迷倒的只是银库这边的护卫,因为,这张府的护卫实在是太多了,可能是张大旺天天抢人家的,也怕被抢,所以防备极严。
那护卫一喊,便惊动了府中所有的护卫,附近的护卫更是一涌而上,将上官云端与凤阑绝团团围住。
凤阑绝第一个动作便是将她紧紧的护在怀里,似乎是下意识般的第一反应,凤阑绝似乎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上官云端却是微微的愣了愣。
这般的保护,给人一种极安心,极舒服的感觉,他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对她?!
只是,在她暗暗思索时,那些护卫已经一起攻了上来。
凤阑绝冷冷一笑,一手护着上官云端,却仍就游刃有余的应付着那些护卫,手中的剑落花流水般,一一攻向那些护卫,剌伤了他们,却并没有伤他们的性命。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张大旺也惊醒了,听说自家的银库被盗了人精光,气急败坏的喊道。
更多的护卫攻了上来,凤阑绝却仍就不见半点慌乱。
只是,一个护卫看凤阑绝一心护着上官云端,便悄悄的从后面靠近,手中的剑,直直的向着上官云端剌去。
上官云端发现时,那剑已经离到不过十几厘米的距离,心中暗惊,但是却并不曾惊呼出声,因为她不想让他分神。
“找死。”只是,却见他突然的转身,快速的将她一带,冷如冰锥的声音直直的蹦出,在这炎热的夏日里硬生生的让人冰结。
敢伤她者,死!
而上官云端只感觉眼前一晃,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想要偷袭她的人,已经人头落地,一命呜呼。
上官云端惊滞,并非害怕那人的死相,而是惊愕他那一身的冰冷,从见到他到现在,他一直挂着笑,她不管如何说他,他似乎都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