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营地,不可能吧?”
“立刻派人,回军营,八路要是进了你们军营,不要声张,你的不要害怕,八路死拉死拉的。”
新营长连忙派人叫醒正在睡觉的两个伪军,说是要去侦察自己的军营。
刚醒来,原本要在晚上值夜的俩伪军心里直嘀咕:这鬼子脑子有问题不是,昨天才出来,八路就占了我们老窝,怎么可能。
被俘成为治安军不久,这种感觉很复杂,以前打仗是为了保家卫国,可是连命都整没了还卫那门子国?
还好团长英明,投降鬼子,保住了命,大家从以前的敌人,成了一伙,这种感觉很奇妙,以前双方每次见面,就要咬对方的肉、喝对方的血的,变没了。
天空还是那片天空,还是那样的冰冷,正在飘的那朵云,跟几个月的那天上的云变暗了些,已经从心理失去了期望战斗的兴奋,好象已经没有了思想,感觉自己就一具行尸走肉。
昨晚出来,就估计自己是炮灰,运气好,也许还能多活几天,运气不好,也许今天,也许明天,就变成真正的炮灰。
那样也好,是不是变成炮灰就可以回家,那时候,是不是还能从天上看看自己的老母亲。
军人?几个月前就不是了,胜败与自己还有什么关系?
抬开公路上的拒马,营长跟俩治安军交待了几句,辛苦了一晚上,到处设卡的两货打着哈欠,强打起精神撒开脚丫子往兴隆镇跑。
夜色更暗,两货出了临时营部视线范围,四下打量,说好的防线不见踪影。
气喘吁吁,立即坐到路边,其中一个摸出烟,两人点上,已走了五里地,快走了一半,这么远的路!怎么也?应该休息一会才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