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在想在上海的种种经历,时间有些长,感觉很多的细节已经记不清楚,脸上偶尔露了笑容,偶而是恐惧,更多的还是平静。
也许她明白了胡义为什么那么喜欢呆在禁闭室,一个人,安静。
自从她说胡义是她的爱人那一刻起,她就觉得她的心乱了,黑夜让她觉得孤单,也许是有了牵挂,组织上对她的调查,她觉得不会有多严重的后果,最大的可能是调走,所有任何证据能表明她的工作是光明正大的,并且学富有成效,没有不能公开的地方。
除了胡义,那是她的私事,举报她的人,不会是别人,肯定是杨指导员,不用过多分析,所有能直接到师里报告的人就团长,政委,以及伤员,或者兄弟团,排除在外,就他一个人。
师部位置是非常保密,就连师医院,都跟师部都隔得老远,普通老百姓即使知道师部具体位置,也不可能知道那地方就是师部,这是严格保密,并作了伪装,表面上看就是一座普通的小院。
师里不可能突然来查一个国民党投诚过来的兵,要是胡义变节,以他的本事,早就到过师医院,老早就能知道师部位置,而杨得志突然请调,这个答案根本就不用猜测,一个自私的人,没必要理会。
可自己那事情能向组织上坦白么?想到那事,心理更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