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剧痛无比,且会越来越痛,持续过程漫长,比一般的酷刑可要恐怖数百万倍。
中年的惨叫越来越凄厉,还不到十个呼吸便是松口:“我说!我全都说!求求你停下!”
牧北以剑鞘在对方颈部敲了下,便是解了这异术:“说吧。”
剧痛消失,中年喘息了几下,方才道:“族长派我们来的。”
“哪个族长?”
“李沛!”
中年道。
牧北双眼微眯,居然是李沛。
因为自己在婚契上写休字羞辱了番李子颜和李家,对方怀恨在心,所以派人杀自己?
不应该,仅只为这,似乎犯不着。
“为什么杀我?”
他问中年。
因为噬心手的剧痛,中年声音都沙哑了:“不知道,族长只让我们杀你,未提缘由。”
牧北挥剑,中年的头颅斜飞出去。
“李沛,你倒挺有意思。”
遥遥的扫了眼李族府邸,这事,看来还得调查一番。
剑归于鞘,简单处理掉三个黑衣人的尸体,不多久,他重新回到牧府。
一夜很快过去,温和的阳光自苍穹洒向大地。
一夜的时间,牧北寻出了一个赚钱的好法子,同时,也想到了调查李沛为何派人杀他的方法。
“先去炼药师公会。”
他轻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