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而杨智积也不知道他扣着杨广。
这俩人分掌左右羽林卫,本来就是相互钳制,所以一直以来,杨坚都不准两人在私下有任何交往。
他们如果有交往,那么杨坚就得换人了,不然左右羽林卫成了铁板一块,皇帝的安危都不保险。
窦抗听到对方这么说,瞬间大惊失色,联想到自己手里扣着太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情况不妙啊,我奉旨保护太子一家,本就心里生疑,听你这么一说,宫内恐怕已生变故。”
杨智积一愣,道:“我也奉了旨意,看守越公。”
两人对视一眼,大叫不妙。
难道至尊要收拾太子了?
还是窦抗先反应过来,急忙追问道:“谁给你传的旨意?”
杨智积道:“是元岩,至尊这次来了仁寿宫之后,我这边的旨意,都是元岩代传。”
窦抗勐一咬牙:“我这边是宣华夫人,我已经三天没见着至尊的面了。”
“我特么也是!”杨智积心内大惊道:“肯定是出事了,近来卫王突然抱恙,久不见人,我特么就觉得不对劲,今天骤然接到窦珉的消息,我才意识到一定是出大事了。”
不是特殊情况,这俩人根本不敢私下会面,窦抗也是觉得近来有点不对劲,他手下的果毅郎将柳沮突然奉旨离宫,就很蹊跷。
他作为大将军,竟然是事后才知道柳沮离开。
两人私底下一合计,杨智积负责想办法与雍县方面的太子军队交涉,而窦抗则赶往卫王杨爽的住所,查看情况。
结果这一去,他连杨爽的面都没见到,宗室府的侍卫说,内侍省的几位内侍,奉旨带着御医给卫王瞧病,不准任何人探视。
他没有多做停留,而是赶往仁寿殿,想着能不能找机会,见上至尊一面。
“至尊正在休息,窦将军有事?”柳述站在殿门外笑道。
窦抗道:“没什么事,久不见至尊圣颜,心里担心罢了。”
“今天有点晚了,等明日至尊醒来,窦将军再来吧,”说完,柳述直接转身,自顾自的离开了,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非常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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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抗收回目光,望着殿门方向,几次忍不住想要进去一探究竟,但又怕惊了圣驾。
仁寿殿外围把手的侍卫,是宗室府禁卫,他要是敢硬闯,立即便会有人拔刀砍他,再者说,里面有女卷,他不得召唤,是不敢进的。
我今夜就在这守着,至尊总会醒来一次,到时再觐见不迟,窦抗打定主意苦守。
杨智积这边也收到游骑兵带回来的消息,说是濮水镇东边的一座村庄内,也有大军驻守,打的是河东王的旗号。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情况?雍县是太子大军,濮水镇是河东王,他们想干什么?
逼宫?不可能,太子已经是储君,犯不着这么做,河东王更是二圣最宠爱的嫡孙,更不会对至尊不利。
“杨城,你现在立即带人去一趟濮水镇,务必要见到河东王,问问他,为何率大军来仁寿宫。”
杨城,是杨智积的族侄,也是宗室成员,以前守过永安宫,与杨铭相识。
事实上,左右羽林卫,大部分都认识杨铭。
杨城领命后,星夜离宫,赶往濮水镇。
翌日,太阳刚刚升起,杨铭收到消息,对面有一支二十人的骑队,打着白旗,沿着官道向村子方向奔来。
杨铭略作思量后,立即带上陈奎,领三百人前往与其碰头。
既然打着白旗,那就是来商量的,杨铭必须亲自去见,不能让别人去和对方碰头。
打白旗,一般是休战谈判或是投降,主要按当时的情况论,像眼下这种状况,人家肯定不是要投降。
两方人马接触之后,各自散开,只有杨城单独向前,朝杨铭拱手道:
“卑职奉命求见殿下,敢问殿下率军于此,意欲何为?”
杨铭是认识眼前这个年轻小将的,闻言道:“你是奉谁的命?”
杨城答道:“卑职奉蔡王口令。”
杨铭道:“本王问你,最近可见过至尊的面?”
杨城老实回答:“至今已三日未见。”
完了......祖父一定是出事了,杨铭瞬间大怒:
“混账东西!你现在立即返回仁寿宫,通知杨智积,至尊恐遭不测,无论他以什么方式,立即面圣护驾。”
杨城闻言,彻底懵了,事关杨坚安危,他不敢怠慢:
“卑职这就回去,还请殿下按兵不动。”
“要快,告诉杨智积,一旦生变,先把柳述这个奸贼抓起来,”杨铭大声催促对方。
杨城连回话都顾不上了,掉头就走。
蔡王杨智积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