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要是真有这么厉害,昔日不可一世的夏侯家,又为何沦落到如此地步,犹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当然了,对于这些话,他也不好当着,东方魁和陈布衣的面说出来。
不过,却也把自己心头上的不忿,全都写在了脸上。
东方魁看出手下爱将心中的不满,就轻轻的咳了两下,正色说道:
“蔡波,那林轩,林晞姐弟,十有八九,就还藏在大周境内,你的任务,就是追查他们的下落,务必要将他们生擒活捉!”
“要是做不到,直接提头来见!”
蔡波闻言,赶紧抱拳一礼。
“诺!”
旋即,东方魁就又把目光,投向了陈布衣和夏侯彪。
“陈军师,夏侯将军,你们两个熟悉大周境内的情况。本王交给你们两个任务。”
“这第一个任务,就是追查林轩和上官家的关系,看他是否投靠了上官家?”
“倘若此事确凿,那就去劝说独孤家,和我们大乾合作!”
陈布衣和夏侯彪,相互交换了个眼神,也都上前抱拳行礼。
“诺!”
东方魁安排好一切之后,就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去休息。
明日一早,就分头行动。
陈布衣看出这蔡波,对他们的不满,有意缓和两家的关系。
“蔡将军,请留步!”
蔡波听到陈布衣在喊他,就停了下来,鼻孔朝天,很是傲慢的问道:
“陈军师,何事喊我?”
夏侯彪看到这蔡波如此傲慢,他这火爆脾气,直接就想要动手。
不过,却被陈布衣,给及时拦住了。
陈布衣屁颠屁颠的上前,满是讨好笑容,说道:
“蔡将军,从今往后,我们都在王爷手下效力。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得当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说话时,他还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偷偷的塞了过去。
原本,这蔡波都不怎么想搭理陈布衣。
可看在他如此懂事的份上,出手还如此阔绰,直接就是十万两银票,这才露出和善的笑容。
“陈军师,你说这些可就太见外了。从今往后,我们就都是一家人。这一家人,就不用说两家话了!”
他嘴上是这么说,可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慢。
直接就将陈布衣,递来的银票,给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两个人又简单寒暄两句,说了些客套的场面话,这才相互行礼告别。
等到那蔡波离开后,夏侯彪就有些愤愤地说道:
“军师,这小子鼻孔朝天,如此傲慢地对我们。你刚才干嘛拦着我,不让我打他一顿?”
听到夏侯彪,还想着去打蔡波。
陈布衣就板着脸,低声呵斥道:
“夏侯彪,你把这蔡波,给打了一顿,除了出口气之外,还能如何?”
夏侯彪说:“能出口气就行了呗!”
陈布衣恨铁不成钢地问道:“那然后呢,出了这口气,你还想在这大乾混下去吗?”
夏侯彪不以为然,说道:“混不下去就不混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大不了我投大哥他们去!”
陈布衣厉声呵斥:“夏侯彪,你糊涂!”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动了手,打了那蔡波。别说去投奔你大哥了,就连明天的太阳,你都不一定能见到!”
夏侯彪被吓住了,颤抖着声音,问道:“军师,你这是在故意吓我来吧,哪有那么严重?”
陈布衣阴沉着脸,冷然嗤笑起来。
“呵呵,你觉得我说的这些很严重吗?我告诉你,一点都不严重。”
“那蔡波不管怎么说,都是东方魁的嫡系。而你只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另投别处的丧家之犬。”
“在东方魁心里,孰轻孰重,还是能拎得清的!”
“到时候,为了平息那蔡涛的怒火,东方魁可能会直接杀了你!”
夏侯彪吓得一哆嗦,赶紧垂下脑袋,说道:
“军师,我知道错了,下次保证不再鲁莽行事了。”
听到夏侯彪还知道认错,陈布衣那愤怒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下来。
“夏侯彪,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憋屈。可你也要知道,今时非同往日,我们人在屋檐下,就必须得学会低头。”
“再说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身上还肩负着复兴整个夏侯家的重任。”
“要是就这么为了出一口气,而稀里糊涂地死掉,这到了九泉之下,还有何面目去见老国公?”
听到陈布衣的呵斥,夏侯彪就跟那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