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有种像被人耍了似的气恼,左边踢一脚,右边挥一拳,还叫嚷着:
“我是眼睛瞎吗?这里有东西,还是哪里有东西?”
咚咚——就在她朝空地胡乱踢打的时候,她听到了东西移动的异响,但是没有触觉,更是看不到东西。这些东西就像跟何巷捉迷藏似的,不让她碰捉到。
她还是不泄气的又是一阵踢打,随之传来的又是一阵响动。
另一面墙上又出现了一段字:
“别费力气了,你就是在这里踢打上三天三夜,也伤不到它们分毫!”
听到踢打二字,何巷猛然想到了一个缓解尴尬的办法:
“哦?谁踢打了,这是我原创的踢踏舞!不信你看!”
何巷自己哼着节拍,就地跳了一段踢踏舞,小时候学的东西就是记得牢!
一舞结束,墙上的话语又起:
“何巷,这是属于你一个人的红香楼,这里面的秘密等待你的挖掘与拥有。”
“每一个守命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红香楼吗?”
“这个要依缘分而定了!”
“这里空空如也,我的缘分就是一贫如洗吗?”
“有缘就会见到这里的每一一件物品,你能进到这里已实属不易。
这里的物品暂时是隐身的,你只要找到他们现有的传统文化继承人,收集到他们的头发,在院子里的香炉焚烧之后,这里的物品会一一显现。
同时,你会汲取文化传统的精髓神力。
当然,你也会晋升文化圣墟境界。”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何巷追问道:
“物品都是隐身的,我怎么知道找哪一方面的继承人?”
稍作沉默之后,墙上出现了四个大字——柴、米、油、盐。
何巷就纳闷了,自己所理解传统文化不应该是琴、棋、书、画吗?
空中的神秘人像是有读心术似的,回答了他的纳闷:
“精神文化,不应建立在物质文化的基础之上吗?”
服了,真是服了!
何巷关闭了心神,不再胡思乱想了。
喃喃自语:
“服了,真是服了!”
年佑推了她一下,悄声说道:
“什么服了?你声音再大点,就会引来老师的目光了!”
睡得正香,梦得正好,就被这个年佑推醒了。懒懒地回到:
“怕什么,到时候我会说:服了,就服老师的授课,不行吗?”
年佑冲着她的后脑勺说:
“行——我的姑奶奶!”
何巷瞄眼,趁老师转过身去板书,她坐端身子伸了一个懒腰。
等眼睛看清楚周围的时候,她惊呆了,天哪,所有人,不,除过年佑之外的所有人,头顶上的寿命余额在以每秒一个月的时间快速减少流逝着。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大家一起被吸走寿命?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她腾的站了起来,高声的喊了句:
“怎么会这样?”
英语老师这会儿正讲着语法,何巷突然来这么一句,她忙看向她:
“何巷,whathappe
edtoyou?”
何巷哪顾得上回答,她快速环视了一遍他们头顶上的寿命,预想到是遇上吸命鬼团伙作案了。
看,她又耍疯了!
最近,她不是一向还算安稳吗?
我看她疯的更厉害了,以前还是悄悄地耍疯,现在啥也不顾了......
何巷枉顾所有人的非议,他拉起了身边的年佑往外跑,只说了声:
“我们去救命!”
在她的认识观里,她把身份不明,还十分可疑的年佑当成了她的战友——守命人。
只有同是守命人,才看不到对方的寿命余额,就像上次看不到余霏的寿命余额一样。
“去哪——”年佑被她快速拽出了门。
“上楼顶!”
何巷拽着年佑,拿出了百米赛跑发的速度,爬上了楼顶。
她取下了手链的同时,就吹响了短刀的刀鞘的哨音——听在同伴战友的耳里,就是紧急集合。
吹完集合的紧急哨音之后,她站在楼顶四处张望敌人的踪影。
“小心点,你倒是往里站啊,不要掉下去了。”
“你的短刀呢?”
“什么短刀?”
“别装了,年佑,我知道你就是我的战友——守命人!”
年佑丢二郎当地说:
“守命人的倒不在乎,一句战友挺中听!
还有,我没有短刀,但是若有人敢与你为敌,我会尽力杀死他。”
就在他们短暂急切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