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此话一出,该换被他们称为黄口小儿们震惊了。
怎么可能?何巷的眼睛不会出错,他们的短刀的确也是没有任何反应啊?胖子几人虽然没有多少经验,但余霏可是老手了,一点也没有感应到。
“我就不信!”胖子说完,凑上去看凤姐手机上传回的照片,清楚的看到,就是十几分钟前的事。
他像是被霜打茄子,耷拉着脑袋,提不出一分精神:
“老大......的确是刚擒获的吸命鬼牙齿,我们......我们是不是搞错了?”
何巷倒是抒怀一笑,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傻呀你,这不是好事吗?你应该高兴啊!”
何巷的神态,前后判若云泥,让余霏看到了她异于常人的胸襟,这样的人才配被人喊为老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总舵主看着何巷一会儿浓云密布,一会儿艳阳高照,绝不是小孩子间的玩闹。
又有人站出来,说是自己分舵里的人传回了捷报,除了个把吸命鬼,有照片为证!
他也将手机传给大家看......两个人分别转了一圈看下来,凤姐更加盛气凌人地说:“我看就是他们胡言乱语,扰乱军心,应该军法处置!”
我是你的一兵一卒吗,还军法处置?若是之前的何巷肯定会扔下这话,硬气地领他们负气而出。
可是,那两万元里,有一万出自肖总舵主手。不看僧面看佛面,凤姐的嚣张跋扈可以视为不见。
凤姐这话一出,何巷他们这一方,不为所动;肖总舵主也未发一言半语。
空气一时有些僵持,肖总舵主下首的强哥,哈哈一笑:“这凤姐,什么军法处置?这样上纲上线,莫要吓破了孩子们的屁胆!”
接着,在做的多数人跟着尬笑了起来,一派春意融融,云淡风轻。好像之前何巷汇报的情况,只是春日一梦,梦醒时分,难免患得患失,这开怀一笑,能壮胆助威!
一派粉饰太平其乐融融之景,是看在随后用了闪影功跟来的年佑眼里的最大感触!
年院长的一家成功,余家的原鼓旧锤,就造成了现在敌人失灵的失灵,照旧的照旧这一局面。迷惑敌人,拖延时间,好完成全面的失效......
年佑亲临敌人的阵营,亲历了敌人的反应,他的思路变得异常清晰,他手按太阳穴,外表看起来是略微苦恼,实则是聚精会神,发动了“脑波密语传功大法”,发布了一条紧急命令:所有还未传授新吸法的分集团,不分时段,不分路段,完吸命任务,不求吸多少寿命,要的是让他们的短刀继续有效,记住你们的行动准则:不恋战,重在撤;所有已经传授了新吸法的分集团,你们只需蛰伏,宅家勤于练习,几时给他们一个全面开花的大礼,等我命令!
年佑发完这条命令,拨开杵在前面的萧大个子,走到何巷面前,附耳说到:
“老大,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我们要不——撤?小心军法处置!”说完了还做了抹脖子的动作。
何巷心想:留在这里,也没有大意义了。凤姐手下的人照常不误地在除吸命鬼,还有随后一同验证的其他分舵猪,看来得先回去再说。
何巷对着肖总舵主他们深深鞠了一躬,表达他们跌跌撞撞闯进会议室的冒失之举,接着表明他们绝不是滋事动摇军心,只是有些事还需自己去查证。
说完,何巷他们十分小心地退了出去。
“等等......”肖总舵主喊了一句,等何巷他们站住的时候,他自感自己想要说的话,和周遭的氛围实在是格格不入,便又无奈地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回了。
等他们撤出了会议室,以凤姐为首,不服气何巷的等人,又是一番的冷嘲热讽:
“这些毛头小孩,上次的获胜,不过是巧合而已,还没有在守命人组织里完成几个像样的任务,就敢判我们短刀的死刑?”
“这就叫不知天高地厚!”
“现在的孩子,游戏打多了吧?哪有灵刀说失效就失效的?”
“是啊,这些孩子真是冲动,可笑的不像话!”
“青天白日的就能编出这样捅了天的谎言来!”
......
肖总舵主被他们议论纷纷的话,搅得心神不宁,他坐在守命人总舵主的上,时刻保佑的警惕心,让他不能和他们一样自欺欺人地粉饰太平,他一直保持着清醒,恪守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未雨绸缪的戒备心。
肖总舵主示意他们静一静,剩下的会议议程他无心进行了,宣布会议结束,解散。
他头一次没有在会后留下找个别的分舵主谈工作,率先走出会议室,嘭——关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忖自己自从加入守命人组织,就知道短刀,也被他们称为灵刀,是他们守命人的眼睛、耳朵、心脏也是除鬼利器......依赖着短刀,一个个除鬼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