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鼠竖着尾巴蹭了蹭他的脸颊,强打精神说:“胖子,你不用太担心你的朋友们。其实这一局也有破点!”
“什么?快说,怎么才能破局,要是我能出去,我纵然舍了我这身膘,也要破了这个局!”
“胖子,打我记事起,就没有什么小组能活着走出这一局,更别说破局了。”小楠的黑葡萄的眼睛闪着慧黠,小小的年龄故作老成,仿佛这样才能说服人似的。
他继续说道:“但是......听我太奶奶说,曾经在她小的时候,见过一个小组有人活着走出来了。听说破局之法,就是在被夺走了正义的心里,要长出新的正义来。”
“长出新的正义感!”胖子听到了关键词,破局之法。
这个难吗?跟草木的生根发芽一样吗?如何才能把这个破局之法告诉他们啊......
看着胖子的喃喃自语,小楠安慰道:“胖子,不用太担忧,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还有人能躲过紫色网兜的捕食。好在你们组有两个人躲过了这一劫,这就是能领着所有人走出这一局的希望啊!有你们的老大在,你怕什么!”
对,有老大在!
......
囚禁着胖子的绿玻璃房子之外,还是充满了血腥的杀戮。
何巷、余霏拉架拉的不可开交,余霏身上已经扫上了许多伤,而那些刀锋偏是偏离了何巷。
“余霏,看到了吗,他们在潜意识里不想伤我,我毫发未伤,你看你已经有很多伤口了,你就躲开吧,我来当这个消防员。”
余霏纳闷道:“真是奇怪,他们的确不伤你,这可能就是让他们停止杀戮的希望所在,你好好琢磨一下!”
这个时候,脖子上趴在婴儿床叶子上的老大看出了眉目,“我看出来了,这些叔叔阿姨都喜欢梅花鹿般漂亮的爸爸,妈妈仿佛不太受欢迎啊!”
“我知道,我知道,爸爸有恩于他们,就像我们感恩绿水的滋养,禾苗感恩阳光的普照,他们感恩爸爸的恩惠!”老二顺着老大的思路发挥道。
“我觉得是这里紫色的云雾在作怪,当务之急是领着杀红了眼的这些叔叔阿姨们离开这里。”老三另辟蹊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三哥说得对,应该带着他们远离这些毒物的侵蚀!”老四附和道。
小五奶声奶气道:“对对滴呀......我才不要妈咪爹地有什么闪失,要跑,要逃!”
......
你听听,这些孩子的启蒙教育就知道一个“逃”,不是从我们大人踩着“风火轮”溜之大吉开始的吗?何巷嗔怪地看向余霏,之后又耐心的不失严肃的说:“孩子们,遇到困难就想到逃,是软骨头人才干的事,是让人瞧不起的抉择。我要做的是毫不退却,迎难而上!”
“爸爸,你这样不避锋芒,是要吃大亏的!”老大直言不讳。
“没事,大宝。要战胜困难,没有流血牺牲是不行的。我想,这是新的考验局。要破了这一局,我必须抱着必死的决心,才能战胜他们之间的杀戮。”
“呜呜......我不要爹地受伤,我不要!”五担心的哭了起来。
嗯嗯......上面四个哥哥,受小五情绪的影响,也哭了起来。你听,此起彼伏的哭声自婴儿床而起。
安抚孩子们的情绪就交给你了,何巷丢给了余霏一个眼色,就开始了独自拉架,劝架。
余霏这个麻麻,正充满柔情地教育开导安抚着自己的孩子,猛不防斜刺里杀出年佑来。
刺啦——一把月牙似的弯刀已经在余霏的脸上划了一个长口子,血哗哗的往外出流,白色的肉翻了出来,瘆人的很。
年佑还不解恨,阴森恐怖地说:“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年佑妒忌发狂的也就只有你了。你有可以和我相媲美的容颜,更有可以和我一较高下的身高,还有让我心里酸涩不已的何巷的关注。她的眼睛里应该只能容得下我,为什么你那么可恶,为什么要老在她眼前晃?”
噗——他狠狠地吐了口血水,又继续说:“知道是谁伤我的脸最狠吗?就是你们这些自诩弱不禁风的淑女,燕歌、小妮她们。她们下手最狠,还说什么自己得不到我的青睐,就要毁了这张脸,我不是一样的无辜?我的脸毁了,你余霏的脸就不能完好无损,我也要让你尝尝被毁容的滋味!”
说着他又挥起了刀,准备划他的左脸,何巷抢先护在了余霏的身前,“来呀,年佑,要泄愤,朝我的脸上划。他何其无辜,一点没有伤害过你,却已经被你拉了长长的口子,你良心能安妈?”
年佑的脸上已经有了许多恐怖的血口子,他狰狞的冷笑道:“哼,我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我这个举世无双的美颜被他们毁了,他的脸不能好端端的美着,要和我一起下地狱!”
“对,一起下地狱!”
“一起下地狱!”
何巷放眼望去,他们的眼睛已经被恶魔所主宰,一个个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