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原本是东方人士,爹爹陈正龙娘亲冯氏,只是东原城下的小农民而已,去年九月,东原城和齐国摩擦不断,战乱四起。”
“无奈之下,只能举家逃难,一路往京城而来!”
“奈何路上缺衣少食,瘟疫肆虐,爹娘身死途中,暴毙荒野,只剩我和妹妹陈珠,相依为命。”
“可奈何京城之大,京裔之地也不安宁,妹妹在混乱中走散,生死不知,我走投无路之下,不得已,只能入宫当了太监,一直至今!”
陈轩说完,齐嫣眉头紧皱,看着陈轩的目光,顿时复杂不已。
她有种感觉,陈轩的话,像是编造的。
可偏偏,又天衣无缝,找不出任何一丝破绽。
孟天辉眉头紧皱,他的感觉,和齐嫣差不多,心中却很不甘心。
“那为何你的生平上,没有任何记载?帮你净身的太监,又为何是平南王旧部?这些你又如何解释?”
对此,陈轩淡淡一笑:“当初入宫之际,司礼监管事曾询问过,不过我已经父母双亡,兄妹走散,再无亲人,不拥记载也罢。”
“至于净身的太监,是净事房安排的,跟我有何关系?”
“孟大人,你这话,多少有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之嫌啊。”
“你……”
孟天辉表情不忿,想要反驳,却发现一句反驳的话也照不出来。
陈轩的解释,环环相扣,天衣无缝,仿佛事实就是如此,让他无从反驳。
陈轩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孟大人,你请我前来,不会就是想对我发难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大可不必。”
“我若有罪,只需陛下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若无罪,凭你一个刑部尚书,还没资格定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