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我的女人,我断你两条胳膊,不过分吧?”
陈轩表情淡淡,话语更是冷漠,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侍卫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心中更充满了恐惧。
不等求饶,陈轩的右脚,再次落下。
咔嚓两声,清脆悦耳,他的两条腿,骨头直接被踩碎,整个下半身,几乎都没知觉了。
“啊!我的腿,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陈轩摊了摊手:“我也想放过你,可你有想过放过萱儿吗?对了,你还骂了萱儿对吧?可别说我冤枉你!”
闻言,侍卫眼中惊恐更甚,还没来得及闭嘴,眼前寒光一闪,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还夹杂着半截舌头。
“我说过不杀你,就一定不会杀你,我也想看看,苏庭筠,会怎么对待没有用的废物!”
发泄了心中怒火,陈轩连忙来到柳萱儿身旁。
随着柳空月停下动作,柳萱儿的脸色顿时红润了不少,很快便悠悠转醒了过来。
“相公,师父,都是萱儿不好,拖累你们了。”
“怎么会呢?我只恨没有尽快寻你,害我的萱儿宝贝受了苦!”
陈轩连忙拉住她的玉手,捂住手心,心里的大石头
,也终于落地。
如果柳萱儿真的出事,他都不想想象,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嗯!”
柳萱儿点点头,眼中有万千柔情,只是还有师傅在侧,只能藏在心里。
“萱儿,以你的身手,应该不至于被苏家擒住,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外面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柳空月擦擦汗,担忧询问。
柳萱儿叹了口气,咬牙道:“那日我与师父失散,只能一直东躲西。藏,可孟家却不依不饶,势必要活捉我来威胁师父。”
“孟家势大,眼线遍布江南,无奈之下,我打算先离开江南,到京城去找相公,可还没出城,就遇到了苏家的人,是苏家家主亲自出手,把我擒住的!”
“凡是被抓到这的人,都会被灌下一种药物,然后变成活死人,无需吃喝,也能存活,我一直不肯服下药物,所以才会被他们折磨,若不是相公和师父及时赶到,萱儿只怕已经……”
话还没说完,柳萱儿满脸心悸,落下几滴泪来。
陈轩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心里对苏庭筠的恨意,也更加浓郁了几分。
倒是柳空月,眉头紧皱,看向桌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你说的药物,就是这么吗?”
见柳萱儿点头,这才抬起闻了闻,脸色骤然一变:“这汤药,含有剧毒,人一旦喝了,必死无疑。”
嗯?
陈轩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为什么外面那些人依旧呼吸均匀,而且面色红润?除了昏迷不醒,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啊?”
柳空月沉默了,这个问题,他无法解释。
而且最关键的是,苏家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这算哪门子的寿礼?
陈轩摇了摇头,这才想起另一件事:“对了萱儿,你有没有见到思弦?她是不是也被抓到这里了?”
现在萱儿是找到了,可另一个老婆,还下落不明呢。
柳萱儿想了想,很是肯定的摇头:“没有!被抓的人,我都见过,并没有王大小姐。”
什么?
陈轩惊了,一颗心不住的颤动。
王思弦,居然不在这里,那她去了哪里?
难不成,是那天救了他的老头?可那老头又是何人?
一连串的疑问和着急,让陈轩头都要炸了。
柳空月看了他一眼,摇头道:“王大小姐若不在此处,只怕落入了孟家的手中,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再说。”
“好!”
陈轩咬着牙,可还没等抬脚,石室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们查清楚了吗?这柳萱儿,真和那姓陈的有关系?”
愤愤的声音,隐隐有些熟悉。
“少爷放心,那陈轩的老底,早已被查了个清清楚楚!”
“他本是宫里的小太监,也不知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得到陛下赏识,做了大内总管,此次来江南,是代替老皇帝,来给孟家老祖宗贺寿的。”
“你说那陈轩,居然是个太监?那该死的王思弦,宁愿跟一个太监,也不愿跟本少爷,简直岂有此理!”
少爷越发气愤,即便没看到人,也能想象他咬牙切齿的样子。
另一人又道:“按照情报,那姓陈的的的确确是个太监,据说还伺候过贵妃娘娘一段时间,如今官至大内总管,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且,此人经常出入京城烟花之地,据说和柳萱儿关系匪浅。”
“呸,一个大内总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