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千营是真的能耐了,一次二次的,还都是叫一群实力不如人之辈给抢了。 咱家问你,你们到底怎么领兵打仗的?不是我说,那些人即然是文官小吏,那人数定然不会很多。 顶了天,也就百来人。 就这点人数,你们只有一个官面前派二个兵盯着,他们还能翻天不成? 你这解释,实在很让咱家怀疑朱将军你这个人啊。 说,作为司徒指挥使提拔起来的副将,你是不是打算武转文,想拍文官马屁,才叫他们把钱劫走的?” 朱由劫急了,他怒道:“公公怎能如此猜忌于我。末将跟着太子殿下在江南抄家灭族,杀人无数。 如何会怕了那些文臣小吏。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京营里的朝将军一直在中军大帐款待于我。 可他治军不严,竟叫一起子小人钻了空子,前军前前后后二次火拼,近六千人马都快人脑子打成狗脑子了,他竟没接到半点消息。 结果我的人一直在后军休息,直到前军所有银车被人劫走了,那些看守银车的家伙眼见一无所得,才破罐子破摔,把此事上报。 白公公,卑职知晓之后,马上点兵来追。 也是运气好,将将追回 了3400万。要是运气不好,可能这些银子都被拉进有司衙门了。” “呵呵。” 白公公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 “朱将军随意狡辩。您这话可对咱家随便说。只是一会儿待陛下下朝后,您能不能把这理由说给陛下听呢? 起码咱家就知道一点,文官人数不足,武力不足。他们怎么单枪匹马把那些银车拉走?” 朱由劫的脸色一变。 他慢慢沉下脸:“公公,我说的是实话,正好末将抓了许多俘虏,不若叫这些俘虏解释一下,他们怎么听命于那些文臣小吏的?” 白公公脸色难看地问:“哦,原来朱将军是想叫咱家得罪了文臣,再得罪武将,得罪了三千营不算,还想叫咱家把京营上下也给得罪了? 咱家不想知道内里原因,只问朱将军一句,你什么时候能把那些钱给咱家,好叫咱家完成皇爷的任务?” 朱由劫想过一万种可能,就是没想到宫里出来的公公是这个样子。 好么,有好处人家就上,没好处的事,人家直接就推了。 朱由劫越想越气,直接道:“现在末将手里只有这些,公公想多要,末将所领之军从南到北,日夜不停。早已是 疲惫之师。 加上今天晚上各方势力把我等调来遣去,末将实无能力再追回银两。不若公公如实禀报,反正这事也是朝中各部所司衙门所为,让他们直接出人,和陛下解释呗。” “你!” 白公公瞬间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朱由劫。他怎么敢?丢了近六百万的银子,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和皇爷翻脸,是谁给他的胆子?简直,岂有此理! “朱将军,上头叫咱家来交接4000万,可不是少了600的余款。你没能守住陛下的银子,不敢在咱家面前叫嚣,你这是要抗旨不遵吗?” 朱由劫没好气地道:“白公公,末将也是没有办法,现在这里就这些银子了。 要是公公不要,要不您再回去和陛下解释?不过要是再有大臣过来抢银子,末将不过一介小小副将,自己又不曾私吞银两,想来陛下就算想怪罪,也不会怪到在下一小小校尉身上。 公公,您以为呢?” 白公公被朱由劫这话给整无语了,合着这位是破罐子破摔了啊。 可问题是你能破摔,他不行啊。 他就是内务府负责交接银子的那人,他方才压迫朱由劫,也是想叫这个领兵大将给他老 实干活啊。现在这厮被逼过了头,不想动弹了,这怎么行? “朱将军,你三千营本来就是负责镇守银子的军队,现在银子叫人抢了,不管原因是什么,你们总不想千里迢迢的回京,把好好的大功劳,变成大罪过吧。” 朱由劫一摊手:“那有啥办法?谁让咱们一群小兵,干不过六部朝官,又干不过宗室亲王,叫人家硬生生把钱抢走,咱也不敢反抗啊。 不是我说,现在咱手里还有3400万的银子可以交接,要是再等一会儿,又有哪一方得罪不起的势力过来抢银子…… 白公公啊,你也不过是内务府的一个宫人,地位跟末将在军中在地位也差不了太多吧。 你觉得对方能把您看在眼里吗?到时候,讲不起,这银子还得再少一部分呢。” 白公公顿时被朱由劫的比方气个倒仰。 “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