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有话要对他说。
傅闻枭眉头轻轻蹙了一下，但很快点了头。
“你先去车里休息，我打完电话就送你回去，”傅闻枭表情难得如此温柔，“你要是无聊可以拆后座上的礼物。”
姜书意笑着看他，点点头，坐回到车子里。
她双手搓了搓，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了起来。
喜欢！
“啊。”
喜——欢——
“四……”
“戏……”
“换……”
她低着头，努力练习着这两个字，她想要马上将这两个字说清楚，说给傅闻枭听。
今晚她很开心，虽然傅闻枭只不过是出于愧疚，出于想要补偿她的心情。
但姜书意想要告诉他，她很开心，也很喜欢这些礼物，很喜欢傅闻枭对自己做的这一切。
待会儿就要，亲口告诉他！
姜书意一边练习发声，一边从后座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礼物。
她拆开来，发现这件礼物实在平平无奇，大概是傅闻枭交给店家选的，店家为了凑数随手加进去的吧。
一只巴掌大的小麻雀。
小麻雀……很像她吧？
很普通，很平凡的一只小麻雀。
车子外，傅闻枭用手机给顾瑶拨打了电话过去，让看着顾瑶的下属将电话拿到顾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