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丑，但若是将其丢到人群之中，定会因为这张存在感极低的脸庞彻底消失在人海里。
至于天魔身上唯一能引起他人注意的地方，便是那处在眼角下方的裂纹。
不知是何种原因，这道裂纹似乎无法被修复。
即便如今的天魔是以神识的状态出现的，但其眼角下方的裂纹依旧在向外淌着鲜血，看上去诡异到了极点。
天魔与江川就这么双目对视着，整个识海内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
突然间，天魔耸动着肩膀大笑起来，一手指着对面江川说道：
“江家小子，本座倒是没想到你真的敢与本座在识海之中交手，本座是该夸你勇气可嘉，还是自寻死路呢？”
先前他便是以攻占他人识海的方式，将王腾夺舍，并且将凌天打成重伤。
若不是当初凌天的识海中还残留了些许帝威，说不定天魔真的能得手，将对方的肉身控制在手里。
话音落下，天魔双臂大张，一身魔气涌动间，竟瞬间分离出九尊面容狰狞的上古魔神。
见此，江川的嘴角突然勾起。
若是说先前他还没有把握彻底压制天魔的话，那么现在对方进入了他识海的情况下。
反倒是让江川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将其斩杀。
这时候，原本如镜面般的识海内部忽然掀起汹涌的浪潮。
天魔见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他的目光便朝着识海的正中心看去。
只见一处巨大的漩涡显化，而漩涡的中央正有一张漆黑的符箓缓缓升起。
一股盖压寰宇的帝威震荡升腾，天魔仅仅是多看了一眼，其神识便险些被降下的帝威轰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