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高手用这些杀得了什么,反而是个累赘。他们的目标在我,我不在,你也是安全的。好好留住这条命,知道吗?” 她重重拍了拍阿钱的肩膀,然后转身钻进了夜色之中。 阿钱欲哭无泪,捧着满手的灵宝不知道该怎么做。忽然身后门扉一开,传来了怀夕惊讶的声音: “阿钱?你小姐呢?” 阿钱转头,满脸是泪: “小姐,小姐她有危险了!” 桑伶急匆匆地走在街巷中,白日里满是人的热闹街巷,如今空无一人,半点烛火都无,安静漆黑的像是一座鬼蜮。 走到云水河边,桑伶“咚咚咚”地踏上竹桥,走入另一条街,街面上依旧是空无一人,连着遥遥看见的客栈也是门窗紧闭,没有半分人声。 “窣,窣窣——窣窣窣。” 有一样圆滚物件,由远及近被吹来,桑伶弯腰拾起了它,拍了拍灰尘。 “原来是一个纸灯笼啊……” 细竹条扎成的灯笼,被米浆糊住一层薄薄的宣纸,翻身一看,上面竟写了一个大大的奠字,瞅得人心里阵阵发凉。 就在她准备丢掉时,隔着薄薄的夜色,空气中隐约传来了一阵嗡嗡细鸣。 桑伶一怔,在电光石火间一种危机预感利剑般刺向了脊背,猛然掐紧了她的神经。 几乎没有多想,她就猛然朝后方弯下了腰,同时灯笼举在身前挡上一挡。 “噗嗤——” “噼啪!” 下一秒,面前赫然刺来一柄寒光凌冽的长剑,长剑直接捅进了灯笼里,被阻了片刻,来人轻咦了一声,忽然不屑冷笑,剑锋一转,灯笼应声炸开,无数纸屑竹条飞溅。 忽然,那剑尖向下,向着面颊刷地一下猛然割来,剑锋冰寒锋利微微靠近便是额面刺痛,然后痛感加剧。